不时的会冒这低声的啜泣。
罗梓文完全不想动, 而且也动不了,烧不退让她意识时常于清醒与昏厥的界线,而每天唯一的运动, 就是萨耶到来时的翻动, 以及给她测量温。
她现在什么东西都吃不去, 吃什么就吐什么,昨天已经挂上了滴,这个滴和地球上的滴有很大的不同, 但罗梓文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比较这些东西了,保持清醒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你必须得保持清醒。”
这还是对面隔间的那个女人和她说得,那个女人的状态可比她好上太多了,昨天就可以吃正常的东西, 滴也被取了来。
“如果你时间昏迷, 就会和我隔那个人一样,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
女人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和她说。
可是真的非常非常的困,罗梓文觉得的分都要被烧了一般, 连球都是涩的,一眨就酸涩的难受。
还有关节痛,一发起烧来, 才会知,原来上能够痛的地方有这么多。
其实这些都是可以忍受的,最让罗梓文难过的是,杜宾和布偶猫竟然都没来看过她,生病的人总是多愁善的,一个人待在这个小隔间里,每天听着各各样的哀嚎……那痛苦和无助甚至都压过了病痛。
“其实你也不能怪你的主人,这里所有的主人都是不让来的。”对面隔间的女人安起她来,“因为这病破坏的是我们的免疫系统,它们带一病毒细菌来就可能要了我们的命。”
“可是,我就是难过。” 罗梓文眨了眨,她现在涸的哭都哭不来。
“过这一关就好了。”女人对着她笑了笑。
“我好难受。” 罗梓文委屈的想要翻一个,这样躺着也让她上发痛,“我真的好难受。”
她已经不记得持多久没睡觉了,她现在困得不行。
“我……我快持不住了……”
而在说这句话后,罗梓文就闭上了睛。
——砰
罗梓文整个人一惊,弹了起来。
她脑袋还有些懵,直到被人拍了一肩膀才反应过来。
“上班时间,不要睡觉。”
她眨了眨,左右看了一圈。
蓝的隔间,以及面前站着双手叉腰的门主,这是……在梦?
罗梓文对门主笑了笑,上低转向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