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两个加起来有十五万岁的神仙却都表示没有见过这样的镜。
如果连连翘和杜仲都没见过甚至听说过,那此当真神秘。
他又拿那次慕笙魂飞魄散后留在地上的铜镜,见两镜纹相似但方向却相反,而且材质看起来也像是自一。
如此琢磨到半夜,他将手指划破,滴了鲜血到从红带回来的铜镜上,但是并没有什么反应,然后他又滴了一滴在慕笙的铜镜上。
不一会儿,红的铜镜有了动静,那原本只能照他影的铜镜,此刻竟然有了如镜一般的画面。
镜中,他看见一只大的鹏鸟,鹏鸟脚,躺着一个腹隆起的女,看起来是一个妇,而鹏鸟尖利的爪正伸向妇的肚,似乎想要将妇的肚剖开。
他意识的后退一步,这世间,怎么还有一只鹏鸟,这镜,究竟有何古怪?
正在此时,侧着脸的女也扭过,她容貌绝,神却十分痛苦,额上脸上全是黄豆大小的汗珠,似乎正遭受着十分大的疼痛。
这妇,竟然是玉映。
“玉映。”他惊呼一声,意识的就伸手去碰她,却没想手碰到镜的那一刻,一大的力将他扯镜中。
一阵昏暗之后,四周渐渐清晰起来,他发现自己站在一条熙熙攘攘的街上。
这镜中,竟然也有世界存在。
但这里,绝对不是真实存在的,自己应该是在幻境之中。
他警惕的向前走着,想要照这幻境的破绽,却没想后面竟有人胆大的拍他肩膀。
他没有立刻回,而是沉着的等着对方的反应。
然而预想中的危险没有来,一熟悉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少年郎,你怎么一个人在逛街啊。”
他怔了一,回过去,只见昨日还躺在他怀里的玉映,此刻却一绿的衣衫,神俏的向他搭讪,眉间竟还有着少见的风,他猜的没错的话,她是将他当作陌生人在调戏。
“夫人,好巧,你来人间了?”虽然不知现在究竟是什么况,但他就是心里不舒服。
而玉映见着是她之后,竟也有些尴尬,但一秒又恢复如常:“夫君,好巧,你也在呀。”
他听到她竟然叫他夫君,不由心神激,但理智告诉他,这一定是幻象,她恨他,明明近在咫尺也不愿与她相认,又怎么会这般唤他一声夫君。
“你究竟是谁?”他厉声问。
玉映起初有些疑惑,但随即神也冷了起来,语气中也带了嘲讽:“还装不认识,前五日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
闵序心中一惊,他自然知她说的那五日指的是繁育期的那五日,可如果她不是玉映,为什么会知这些,毕竟离恨天的人都不是多嘴之人,不会将这些隐秘事外传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