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她没了记忆,却还本能的记得这些。
她得让他低来。
她记得那绑了他的鬼面男说过,是因为宁无打赌输给他,所以才会娶了她。
更不知,那人早就被宁无抓了,因罪行累累,被冥司打了无间地狱受罚。
“我在想,当初和你打赌的人是谁。”她如实回答,但还是装作醉酒迷糊的模样。
他付了与心的女人,对他的了解,远甚他自己。
然而她们不知的是, 她们的帝君并没有主动什么, 倒是那个一向安静恬淡的帝妃, 此刻却像那梵天的明妃,妖娆的诱着威武的明王。
他也以为她还醉着,他知她清醒状态是本不敢问这个问题的,因为这对刚成亲那会的他绝对是禁忌。
玉烟已经努力了快一个时辰了,可宁无却还未现真,虽俊的容颜都因她变的狰狞,额脖上的青更是暴肤, 但他还是他, 还是匀称的人形模样。
她在思考, 自己究竟哪里没好,他竟然还是这个状态,明明她都闻到冷香了,可他也为什么还不现真。
但她知,这密的龙鳞会有微张的那一刻,那就是它动达到最巅峰的时候。
那时,龙鳞张开,他防备也是最低,便是她的机会。
黑的龙首,虽是兽状,却不残暴,甚至有着别样的俊
当即,那些或残忍或暴戾的念就浮上脑海,并忍不住开始实施。
那些鳞甲,一大片一大片密排列着,没有丝毫的隙,即便用最锋利的匕首也撬不开,更别说她纤细的手指上那薄薄的指甲。
玉烟不由自主的弓起,宛如一条离的鱼。
第二个担心, 帝妃如今没有恢复记忆, 帝君不应如此待帝妃的,否则若她想起往事,可能会觉得帝君不怜惜她。
“不知。”玉烟回。
玉烟也早就没了力气,他这样的度,她觉得自己现在还能思考也是个奇迹。
宁无虽这样问,但答案他是知的,这之好,本就是他教的,那几百年,他虽不常去她那里,但每次去,必定是用着那些她不喜或带了屈辱的手段,每每到她泪或昏厥他才罢手,如此心里方能畅快。
可是,她现在被他缠绕在腹间,离他的心脏尚有距离,她本够不着,只能抬看着那护着心脏的三片鳞甲。
玉烟受了微痛,也不说话了,只是迷柔的看着他,微微偏着,张开将他修的手指纳,细细品尝,仿佛这是世上最味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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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伸手抓住他垂的龙须,轻柔的向拉,那在上的龙首,毫无防备的,顺从的,随着她的轻拉低来,抵着她的额,无尽的缱绻。
随着一声龙鸣,玉烟受到一无法言说的痛,接着她就被盘绕着腾空而起,接到是一片冰凉的略糙的鳞甲。
宁无的神黯的可怕,声音更是嘶哑:“谁教你的?”
他以为此刻的她,记忆还停留在那时候,所以也能理解。
宁无面一怔,也停了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妃又要受伤了,那她们这些随服侍的侍女日肯定不会好过。
她不知,此刻的宁无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着自己不去伤她。
“在想什么?”宁无看她在走神,于是刻意用了巧劲。
他不知,他以为的到渠成,不过是她一步步的引兽囚笼。
宁无终于被激到,他一把住她的,带了三分的怒意七分的惩罚:“和我在一起,你竟然还有心思想着嫁给别人。”
玉烟有些难捱的轻扭:“就是问问,如果当初是他输了,我要嫁的人就不是少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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