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岩听到他说了这个名字后一惊,“你怎么知?”
吕岩:“……”
“不,不要,弟知错,请祖师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吕岩闻言脸苍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鲜血顺着额了来,衬得他雪白的脸愈发狰狞。
“咔嚓嚓。”
竹林在前缓缓褪去,耳边的琴音变得愈发清晰。
“咔嚓。”
视线却意识的朝着沙发那边瞥去。
“你好自为之。”
吕宾一曲弹完,面无表的看着他,声音平静不辨喜怒,“孽障,本座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吕岩:“你放啊,我等着。”
哪怕你手里有诸多的证据,在至的权利面前,仍是蚍蜉撼树,无济于事。
那可是他的保命符,说来就不灵了。
说着就不见了踪影。
林景淮:“那人是谁?”
“不可以,我是纯观的观主,你这样会得罪整个纯观的!”吕岩意识脱而。
林景淮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最后吕岩自己受不了,“你们到底想什么?”
林景淮弹了弹衣袖,一脸纯善的,“想让你个人。”
吕岩:“你知就好。”
吕宾:“凉拌。”
吕岩茫然的看着前方弹琴的青年,后知后觉的发现对方弹奏的乐曲和祖师爷弹奏的一模一样。
“是……”吕岩刚吐半个音节连忙咬了一尖,咽了后面的名字,“你想诈我?”
吕岩很快的反应过来,中的恐惧褪去,换上了得意和看穿一切的讽刺,“差被你骗过去,你若真有本事就不会将我绑来。”
林景淮笑了一,“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朝中有人保你?”
一曲结束,林景淮双手在琴弦上,嘴边噙着一缕笑容,“,怎么样?”
林景淮直起,抬了抬,“你不说我也知,不就是钟书吗。”
吕岩动了动嘴,中一抹惊恐和心虚。
吕岩心中闪过不安,“你什么意思?”
只要钟老在一天,他就不会有事。
“若你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说他是会继续保你还是……杀人灭?”
“利用纯观之名大肆敛财,收受贿赂,替富商官理私,草菅人命。你说这些事被教协会知了纯观会不会被除名,你会不会成为纯观的罪人,被整个师门追杀?”
容貌致气质冷佞的小姑娘舀了一勺沙拉,察觉到他的注视后冷冷的瞪了过来,神又凶又狠,吓的他赶收回了视线。
林景淮笑了一,“很快就不是了。”
吕岩一麻,心中如万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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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景淮神不动,“不怕我把这些证据放去?”
“你是还活在六十年代吗?”林景淮摇了摇,用一看傻的神看着他,“现在社会网络发达,发言权、知权度自由,钟书在怎么位权重,也不能控制网络舆论。”
林景淮仿佛没看到他的不安,继续,“听说你师弟吕义一向和你不和,若是这些资料落在了他手中,也不知会些什么事。”
林景淮:“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吕岩一愣,中明显的悔,喃喃的问,“那我怎么办?”
话落,客厅响起了一清脆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碎。
林景淮:“你不会以为我请你来一准备都没有吧?”
“我会传言给纯观中人,以品行不端助纣为为名将你逐师门,并会让吕义接任本观。”
“若是说不所以然,那么我只能请你留在这里了。”
吕岩:“……好。”
,然后“扑通”一声跪了来。
接二连三的清脆声响起,每一次都让吕岩的寒立起了一片。
第175章 丧心病狂
祝竜开一颗桃,取里面的桃仁,扔了嘴中。
什么事?肯定是联合门中老废了他的观主之位取而代之,然后堂而皇之的发布追杀令让他再也没有容之。
吕宾一甩衣袖,“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知不知自己得罪了谁?祝竜可是令整个天界都疼的上古大妖,那可是名副其实的祸,谁沾上谁倒霉,连天帝都不敢轻易试其锋芒。”
不,不对。
“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吕岩见都知了也不再遮掩,反而放开了束缚,“你既然知我背后站着钟老,就更应该明白你动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