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的事情?”司南拼命搜索脑回忆,随后坚定的摇摇头,说,“没有,不可能有。”
“不是每个周末都往t大跑么?”许央央冷哼道。
“t大?”司南一愣,抓住了这个关键词,他沉默了会儿,把脸别开,说,“没有啊。”
呵,撒谎!
许央央一把扯下自己脖子上的金色陀螺,眯着眼睛问:“司小南,你老老实实告诉我,这个坠子,你究竟送给了几个好妹妹?”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还有弟弟!”
司南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打了个呵欠说:“时间不早了,央央,睡吧。”
许央央一把拽住他的裤子。
司南扯了半天没扯走,只好又坐回来,然后摊开手指,居然开始数数,当他数到三的时候,许央央已经气坏了,司南立刻握紧手心,说:“没有了。”
许央央满脸狐疑,说:“当真?”
司南立刻哄,“给你的最大。”
许央央才不信,瞪他:“你老实说,你跟我分手,是不是觉得我没有阳刚之气?”
司南:“……”
司南委屈:“不是你要跟我分手么?”
许央央:“呵,还怪到我头上。”
司南小声:“不是不是,是我的错。”
许央央:“你跟那个t大的究竟怎么回事?”
司南:“就朋友啊。”
许央央:“朋友怎么会做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事儿。”
司南:“做什么了啊。”
许央央:“就……亲啊,睡啊。”
司南眼睛立刻瞪圆了,说:“你这都哪里听来的?”
许央央:“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司南哭笑不得,气道:“我特么看到苏未那个智障,怎么可能硬的起来?”
司南遇见苏未,源于一个不能向自家女朋友言知的小误会。那个误会使他冲到t大,把苏未摁到草坪上猛锤了一顿,又不知疲倦的辱骂了他三天三夜。
在那之后,他们彼此间就建立了深厚的缘分。
苏未没什么亲人,据说他是从山上一个清水寺里出来的,他异于常人的柔软内心成为了周围人的烦恼。
老和尚七天才吃一只鸡,还没抹嘴上的油,小徒弟就眼泪汪汪的捧着鸡毛来找他。
“师父师父,小花没了。”
“不在此处,定在彼处,不要执着。”
“可是师父你嘴上为什么有鸡毛?”
“我也在思念小花。”
“师父,我看见小花被你吃了。”
“……”
“师父,你割开小花喉咙的时候,它的血液流向何方?”
“师父,你拔光小花羽毛的时候,它的眼睛看向哪里?”
“师父,它走的时候跟人一样流泪么?”
“师父,它疼的时候会哭喊心爱的人的名字么?”
“师父,我把羽毛都搜集起来了,我给你做个挂件好不好?”
“这样,你就能时时看着它,记得它的好了。”
“阿未,你说完了么?”
“师父,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问。”
“它香么?”
“滚……”
第二天老和尚看见那只鸡毛挂饰的时候,差点哭出声来。
“阿未啊,师父看你年纪不小了,是时候下山历练了。”
“可是我才八岁呀。”
“八岁也不小了。”
“可是您上次不是说年满十八才能下山么?咱们寺跟t大签的协议不是年满十八入学么?”
“……”
“师父师父,小紫没了。”
老和尚抹了一把嘴上的油,说:“香。”
小苏未:“……”
“鸡毛我也已经烧了。”
小苏未:“……”
老和尚:“我看你还能……”
小苏未从怀里掏出一只木雕的小母鸡,后面还有几只蛋,递给师父。
“这是小紫的遗像,后面是它的孩子,师父你保管好。”
老和尚:“阿未啊,你今年几岁?”
小苏未:“九岁了师父。”
老和尚:“九岁不小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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