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不要了,他就压着声音哄她,让她一遍遍叫他的名字。这些哄人的伎俩,也不知他是从何学来的。
刚睡醒不久的慕期,看着灼灼戒备的动作,缓缓坐起,将敞开的衣服拉拢,嘴角一撇,又开始委屈起来,嘤咛:“难昨晚,不舒服吗?”
除了刚开始有些疼,不可否认后边确实舒服的。但是,那也经不起反反复复折腾啊!灼灼面容疲惫,她怀疑自己快被榨了。
而且,这家伙扮可怜的动作,现在是越发娴熟了。瞧那撇到位的嘴角,楚楚可怜的神,昨晚就是拿这副委屈的嘴脸哄骗她的。灼灼都怀疑他这副作态,是不是背地里演练过无数次,要不然怎么能每次都扮得恰到好?
“这个跟舒服与否没关系,就是次数多了,对不好,凡事不都讲究来日方?我看外已经大亮了,要不咱们先起?”灼灼望着慕期,真诚建议。
小人变变扭扭颔首应了,灼灼舒一气,等着小人背过好穿衣服。结果放松的太早,小人自己穿好后,从凌的地上拾起随意丢撒的储袋,从里边掏一粉的净衣。一手着外衣,另一手捻着亵,仔细分辨着问:“今天穿这?”
“你什么时候置办女装了?”灼灼裹着被坐起,震惊问。
“这个啊,”慕期笑起来,眸里灿若星辰,回:“之前在万仙门的时候就空山了,大概几十吧,想着你穿起来定会好看。先前苦于没有机会送给你,现在终于能拿手了。”
那款式是当女修喜的,颜也刚好,不会显得艳俗。特别是灼灼肤白皙,粉更衬得明艳动人。 “那你放着,我自己穿。”灼灼指了指床边,示意慕期将衣服放。
慕期歪着,走到床边坐,将衣服往前递了递,一字一句慢慢:“可是,我想帮你穿。”
差被呛到的灼灼:“!”
这还是以前那个撩拨一就会脸红的慕期吗?不过一晚上过去,变化也太大了吧?难这就是凡尘界所谓的从男孩儿成男人了?
满脑门着问号的灼灼,羞耻拒绝:“我自己来就好。”
慕期,也没有勉,将衣服递到灼灼从被里伸来的手上。那暴在空气中的白皙柔的皓腕上,有着一小块的红痕,显得暧昧又暴力,应该是昨晚他不小心来的。
将衣到手上,灼灼继续等着慕期背过,但跟前的人迟迟没有动静,依旧直直望着她。
“你怎么不转?”灼灼问。
“我想看着。”慕期直白又简短回,语气定。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儿,还是灼灼率先败阵来。看这样,要是不让他看着,指不准这开窍后的小人就要动手帮她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