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问灼灼要不要来坐坐。谁知她熟稔地跨了门,动作自然的如同在自己家一样。不对,这本来就是她的家。
慕期给自己与灼灼倒了一杯茶,看灼灼依旧愁容满脸,轻声问:“还在不痛快么?既然这么不舒服,为什么刚才不当场揭穿她呢?”
“仙门大比五年才举行一次,各宗门都为这次大赛了许久准备,何必因为我这件事而坏了兴致?这么久都忍过来了,也不急在这一天两天的。等仙门大比结束后,这笔账自然要好好清算的!”
“那你这是?”
灼灼没有回答,着茶杯也没有喝,手搁在桌上撑着脸,突然开询问:“你说,我那要还是不要?不若一把火烧了吧?”
听到灼灼惊人的发问,慕期差没把中的茶来,结果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惊疑自己的耳朵了问题,对自己都这么狠的吗?调整了好半晌,一言难尽地问:“你怎么会有这么......别心裁的想法?”
灼灼哀伤地叹了气,回:“谁知那女人有没有拿我的什么奇怪的事?万一我不净了怎么办?”
?
什么叫不净了?恕慕期单纯的脑袋瓜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斟酌了一,慕期建议:“要不,换回来后好好洗洗净?”
脏了可不就得洗净吗?这话没病。
灼灼一噎,盯着慕期写满疑惑的脸看了许久。最后摇摇,语气老成:“让你多看书你不,看看,这不就涉及到你的知识盲区了么?再不抓时间学习,你就跟不上我的脚步了。”
最重要的是,好不容易开一次车,我在车里,而你在车底,这多没意思!这车啊,还是要大家一起上才开得快嘛。
慕期的赞同灼灼的话,反思自己确实还学得不够,很多领域都没有学透,以后要更多时间去学才行。
灼灼看慕期一副受教的模样,心里很满意,想着以后得多给他普及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两个脑回路迥异的人,想法其意外的达成了一致。
反正都这么晚了,灼灼也懒得动弹,直接钻了慕期随携带的剑中。那剑里包裹的磅礴灵气很适合温养她的魂,每次回到这里,灼灼都会觉得很舒服。纯粹的灵气哺抚着她的魂魄,也让她的魂力越来越。
因为睡在剑中,而剑搁在慕期房里,所以第二天一早,灼灼自然是从慕期房里走来的。刚跨房门伸了个懒腰,灼灼就发现同院的师兄师们在看自己。对上视线后,大家又习以为常的转开,像是对这场景已经免疫了。
可不就是免疫了吗?还在万仙门的时候,灼灼师妹就经常与慕师弟同房。刚开始的时候,他们都惊呆了,后来时间一,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哪天二人不住在一块,他们才是要担忧是不是问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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