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
人族端坐着,照她的说法,她是在修炼。
“你叫什么?”蛇弋问了她两遍。
人族这才睁开睛给了她两个字:“獍胡。”
蛇弋:“为什么叫獍胡?”
獍胡见他好奇这事,便也随意:“因我师父捡到我时,就是在镜湖中,只是我不喜镜湖二字,脆改了改,称獍胡。”
她用剑在一边的山岩上刻了獍胡二字。
蛇弋看她刻的字,忽然伸手,把那刻着獍胡二字的岩扣了一块来,抱着那块石游走了,趴到他时常窝着的位置上看来看去,最后小心将石藏在了一块大石隙里。他几乎是在关獍胡的监牢外面造了一个窝,除了觅其余时间都在这里。
“你的肚好像凸起了?”獍胡有天问他。
蛇弋最喜她主动和自己说话,有问必答,便告诉她:“因为过一段时间我肚里的孩就要生了。”
獍胡伸剑柄托了托脸上的面,“……我以为你是男?”
蛇弋:“母亲拥有神的力量,不论男女,只要母亲希望,她的嗣们都能互相育孩。”
獍胡:“那你会生什么?也是两条尾的蛇?”
蛇弋语气寻常,“我的血脉来自母亲和女裔族,但母亲想要痹尸族那更有生命力的躯备用,所以吩咐我试一试。这个孩可能生来会更像痹尸族。”
獍胡透过面望着他,“你生的孩,也会成为雪山神的容?”
蛇弋趴在自己修的手臂上,微微甩动蛇尾:“除了人类的躯,母亲能用的躯只有和她有血缘关系的,没有人族能用的时候,我们都有可能会被她使用,只不过母亲更喜人族躯,那样她的力量更大。”
他说着,忽然想起面前这个人族或许不久之后,就要成为母亲新的容了,一旦成为母亲的新躯,她的和魂魄,都会被慢慢消耗殆尽。
蛇弋的蛇尾慢慢垂来,不再缓缓甩动。
獍胡:“你过来一。”
蛇弋游大石建造的窝,来到监牢前,獍胡走过来,略有些好奇地打量他的肚,然后伸手摸了摸。
蛇弋像是蛇一样,总是冰凉的,可他能觉到獍胡的手是的,他被摸得仿佛了电,猛然溜到了一边,弓着腰,抱着自己的尾,好像受到了惊吓。
獍胡抵了抵自己的面,声音隐约带了笑:“我当初切你的尾,你都没这么大反应。”
蛇弋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但是刚才,那人族的手摸过来的时候,他浑都忍不住颤抖。是害怕吗?似乎不是,但他从未有过这觉。
他有想游过去,靠獍胡近一,又莫名不太好意思过去,只好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抖着尾。
獍胡:“我上雪山之前,杀了很多……很奇怪的东西,那些也是你们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