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丘尧州的山河原本壮丽而富饶,现如今却是荒原遍布,毫无生气可言。
要说是什么原因导致如今的惨状,不得不说在这之上的两大魔道派阀,而要比个高下的话,却是灼魔教远胜过无尘宗。
灼魔教的创教史要追溯到五百多年前,那时候的灼魔教是魔道第一大派,就连后来一统魔道的隳世谷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更别说还不知在何处的无尘宗了。
灼魔教现任教主鸿无邪,算是灼魔教近几任教主中最为出色的一位了,在他上任的几十年间,已经培养出大批修为高深的教徒,而他们现如今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将当年灼魔教衰败之时,无尘宗趁虚而入掠走的三道圣牌夺回。
而现如今无尘宗的实力不容小觑,又主动邀请灼魔教商讨复活禹尊的大计,若是灼魔教愿意合作,不但可以换回本就属于教派的三道圣牌,还许诺了一个诱人的承诺,如此诱惑满满,灼魔教自然不会拒绝。
谁曾想无尘宗出尔反尔,不但没有将三道圣牌悉数奉还,也没有兑现承诺,还在中途毁掉了之前的约定。
如此一来,灼魔教自然怀恨在心,教主鸿无邪更是气愤不已,原本亲自前往雁崆山,本是报同盟的心态,到了才发现,灼魔教竟是中了无尘宗的诡计,同盟也只是将灼魔教当作一枚棋子罢了。
此刻,灼魔教上下皆愤,都在嚷嚷着要与无尘宗决一死战,要知道,这次雁崆山之战,灼魔教派出了一半的精锐,而这一半的精锐回来的不足三成,更可恨的是,这七成死去的精锐又有一半,是死于无尘宗之手。
“教主,此事不能冲动。”谭邬子屈身说道。
鸿无邪本就气愤不已,见谭邬子如此说话,更是气愤的说道:“那就这么算了?我的人都白死了?”
“当然不会,我们死了这么多精锐教徒,要说就这么算了,岂不是日后都要任人摆布,眼下虽然无尘宗如日中天,但他的目的是要复活禹尊,那是何其难的事情,我们有的是机会替死去的教徒报仇。”谭邬子说道。
鸿无邪摇了摇头,看着手中的两块圣牌,道:“也罢,你小子总是能这般理智,没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教主过奖了。”谭邬子又屈身行礼道。※※※※
这几月平安无事,期间陆长远也单独找过五浊几次,无非就是问问五浊修行情况和关于婆娑的那件事。
每每问起婆娑,五浊总是十分痛苦的摇摇头,不愿关于自己二哥的事多说一句话。
可事情,总是要有个结果的,陆长远从未用任何严厉的方式强制五浊答应,但其他剑阁阁主却是百般催促,即使陆长远再三推辞,也难逃被云霄殿传唤的结果。
五浊怀着忐忑的心情,站在了云霄殿的大殿之上,面对掌教真人和其他六位剑阁阁主,五浊一言不发的低着头。
“现如今的婆娑,已经是隳世·雾风的传人,这意味着什么?!”太白阁阁主狄仕荀向在座的各位问道,接着自问自答道:“意味着魔道已经具备了三百多年前禹尊所拥有的一切条件,若是任由眼下的局势发展,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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