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凶猛,源源不绝,别扭而固执地将灵力送到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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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斜逸,双目如星,中冷光一片,此时却像极扶桑。
“帝君,帝君?”那个青衫人的声音还在不停,“帝君,是我。”
清虚静定,定的是谁的心。
镜面神明显得到了一个他不想听见的答案。
我心说不是你还能是谁。总不能叫我这个瞎来说清来龙去脉吧?
“你……”龙啊!成年龙!这一回不是像和云梦泽神周旋那般有惊无险了。如果被他发现我斗胆假冒扶桑帝君,我和将离岂不是死无全尸!
“北冥神君,”我选了个稳妥方式打招呼,决定学昆山幻境中扶桑,端起淡漠疏离的架,“许久未见了。”
“啊……”我忍不住声,“疼……”
“不需要你来可怜我。”镜面神忽然冷,“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可怜。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惹我厌恶,不如你就早些吧!”
“让开,”将离的声音靠近了,我的手也被那只手松开。他凑近了我,我立即嗅到夹杂着一丝血腥味的郁香,“横山龙的心血,效果果然不错。”
我会想办法救你!
我与那“北冥神君”同时问。
“什么心血?”
“你看他那一脸茫然的样,就知他看不见了,还问什么问。”将离,“老鬼,你现在睛里有一层翳,虽然不知能不能消去,但你好歹活来了。恭喜。”
他瞪着我,气得眶发红。
他要我假扮扶桑?这倒没问题……我也不是没有假扮过他……但是什么叫挖了一块心给我?
我想也不想,回喊:
翳?
有人在我旁说话,但我所见仍是一片漆黑。
清虚静定之中,镜面神说他是被扶桑和龙神关起来的,那么对将离或者龙族说镜面神的困境,明显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我必须尽力找其他力量救他去。或许丹殊愿意帮这个忙?修鹤来不小,似乎并不隶属神台,他那里大概可以试试?
“你为何称呼帝君为'老鬼'?”
我拼命回看,镜面神面无表地坐在那里,看他型变化,是对我无声地说了两个字:
从昆山脱之后,我睛里也一直有一层模糊的东西。这层翳难是重生的后遗症?
我满汗。
现在将离和外面那个陌生人正在试图救我,但镜面神却被囚禁在此,一片虚无,永生永世不可能再去。
将离双肩一拉,颇不满意:“又是我来解释?”
我会拼命活来!我会想办法救你去!
他的影在无限虚空中不断缩小,随后终于变为一团模糊。
我摸索着转到青衫人的大致方向:“你是刚才那条龙吗?”
“再见。”
他的声音传来,微微和我面对的方向有些偏离:“帝君,是我。”
“帝君,您能看见我们吗?”青衫人的声音不死心。
你这说的什么话!
镜面神别过脸去了。
我什么时候可……
突然有力将我往青衫人所在拉,那力量霸得让我浑发痛,尤其脊,似乎被人生生砸碎一般。
镜面神袖一挥,我便又迎面受到了昆山中那玄的风。
龙心是能说挖就挖的吗?!
……应该是的。
我摸索着举起手,不期然碰到一丝冰凉的、像蛇鳞一样的衣料。我的手旋即被人握住。那冰冷的,令我手臂上上起了一片疙瘩。
“帝君?您的睛?!”
彩滴白池,千山万壑从前走而过。我从极的地方,摔落去。
“看着我!”镜面神的声音又将我拉回来。他看起来十分生气,“你方才看见外面了。难有人在外面试图复活你?”
“帝君,是我。”青衫人的脸逐渐浮现在我前,却似乎没有五官。“我又错了事。帝君……可否再原谅我一次?”
玄风也随之加,将我向施力的一方。
“许久未见了,帝君。”
那边停顿了数息,久得我心中惴惴,一颗心分明要腔。
怎么了?天黑了?还是我们在山中?
在我的视野里,两个世界重叠了。
“帝君!”
“帝君历经生死,换个名字也不稀奇吧。难必须叫'扶桑'?说起来帝君本就没有名字,扶桑也只是帝君生的地方。至于心血,咳,他为了救你,将自己的心挖了一块给你。这位是北冥神君,是你当年亲敕封的,原是一条横山龙,你记不记得?”将离说着,偷偷在袖底掐了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