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君,别来无恙。本王不知真君在这里,先前失礼了,还望真君勿怪。”
“哪里,我等也只是偶然路过。”通元呵呵笑,“不知殿到人间来,有何要事?”绝不提王将界碑冲垮之事。
王愁:“犬顽劣,遁人间一十六年。今本王得到消息,犬一直在苍梧为徒,故前来接他回去。”
通元看药仙。药仙面无表看冲虚。
冲虚一冷汗:“贫……”
药仙说:“先前师祖告诫过你的话,以后记着吧。”说的是那时画像中仙一句“不要随意捡来就养”的事。
面对往日师尊,冲虚只得称诺。
通元不明白这师徒二人在打什么谜语,但猜想也和今日的事有万般联系。他心难不成这苍梧山真是有什么超凡脱俗之?这与各界至尊都有,来日在南方乃至三界的地位恐怕只不低。
“灵药,你也不必太苛责。”通元,“他尚未成仙,许多事上有疏忽,也是人之常。对了,既然如此说,那么小王今在何?”
王:“方才仙师似乎正要告诉本王。”
在场仙都将目光锁住冲虚。
冲虚一疙瘩:“恕贫愚昧,方才是错了。小王是哪一位,现在贫心中也不甚清楚。”
通元:“这好办。小友你将座徒儿都带来让王殿看看,殿自会将王带回。这一十六年余,小友看护王倍尽艰辛,想来王殿也会有所表示。”
王:“犬承蒙仙师照拂多年,界上必尊仙师为上宾。”
“人家师门上不知多少代人成,早就在界游甚广,需要你来尊他为上宾?”
众人转,果然见妙巫步苍梧大殿,一金光笼罩,与漫天乌黑铅云截然不同。
通元打圆场:“呵呵,这是广虚妙巫真君,昔日巫传人,王殿还记得吧?”
王一派风儒雅:“不记得。”
妙巫:“通元真君是否老糊涂了,本君又没去过界,王怎么会认识本君?”
通元瞪他一。
“陈年旧事,两位许是需要些时间来回想。”通元笑呵呵,“不过现今还是寻回小王要。小友,你那些徒儿都在何?”
冲虚有苦说不。
这一代总共四个宝贝徒儿,一个无端端昏睡四天了,毫无醒来的迹象;一个中了剧毒,被一张制滥造的通讯符送回,不知何时才能完全恢复;还有一个份扑朔迷离,牵扯仙人间的争端,现正躺在大殿中生死未知。除了丹殊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苍梧山几个小弟竟都不能地。
造了什么孽。
“王殿,诸位仙君恕罪。”冲虚行礼,“小徒不幸,先前遇事昏迷,恕不能见。”
“难不cd昏迷了?”通元大惊,看看王,见他没有要怪罪的样,才语重心:“小友,少年人喜玩闹,总往那艰险地方去,虽说也算历练,但是我等为人师,总要多留个心。”
冲虚:“是。贫无能,未尽好看护之责。”
王:“仙师言重了。若犬与令徒都是自四天之前昏迷,那么这件事本是本王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