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2/4)

直到夜落，皎月清辉洒向凡间的每一，饮溪靠在封戎怀中，终于能问这句话：“渡风院千年不变，可是你一直在护着？”

可是这些其实已经没有必要给她知晓了，说来不过徒增伤，有些事只要他自己清楚便好。

“那时我见了你，不过只有惊鸿一瞥，神就再也无法从你上离开。了那么多年皇帝，我

两次离开他边没想过，可是千年前初初知他份时是想过的，不过如今也没什么好提的了。

“告诉我，回七世，你经历过什么样的日？”作为皇帝的封戎显然与她千年前上的那个大少爷封戎不同，这是他的本心，抑或是了回，也会变？

他孤一人回了六世，换了六份，每一生都是孤独终老的结局。

千年不变，此乃凡人中的神迹，江福镇也变成了一方福地。

封戎知晓她想问什么，封印灵力这件事到底是不能那么容易将它抛在脑后的，他轻轻叹了一声，与她一望天上的月：“前面的六世委实没什么可说的，已过去太久了，我记得并不清楚。”

封戎心里恨织，心里却还存着一丝妄念，只怕日后饮溪有一日回来，发觉从前着的江福镇全然变了样，因此他保了整个江福镇，这一保就是一千年，哪怕是在他封印自己了回的日里，他的灵力仍旧护着这里。

“你竟是这样想的。”她想过封戎会因她离开而恨，却没想过会叫他耿耿于怀千年：“第一次，我只当你是凡人，那时我抱着赴死的心态回天界，想着我若死了，你便当我是负了你，若是没死，届时我自会回去寻你，那时我没想着要抛你。第二次，我知晓你封印我灵力，留我在你边数月，那是我是真的生了恨，我以为自己上的是一个好人，但那一刻我简直是不认识你了，我在等你的歉，可惜迟迟没有等来……”饮溪声音不自觉低去：“回天界，一面是不愿惹哥哥生气，一面是与你赌气，那是我脑也很，须得静静的想一想，可是就算那时，我也不曾想过要与你就此断绝关系。”

其实保的又岂止是侯府？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仙开战，并没有波及凡间，起码并没有让凡人承受战之苦，可果真能完全避免吗？仙界大小神仙参战，不司神职，那些时日日夜都几乎要颠倒。

饮溪仍在凡间时其实已经苦了凡人，不过是她有私心，哪怕违反天条也要为江福镇降雨，是以江福镇在她的庇护并未受什么影响。

封戎笑：“算上这一次，两次你都是不告而别，在成婚前夕抛了我。”

一世一世失去记忆，一世一世重新投胎为人，那时他什么都不懂，今日回看，才明白一些事。

饮溪将手放在他的手里，五指扣，牢牢握着：“我并非是不告而别。”

最后连她也离去，神仙命尚且不保，如何司掌世间万？

封戎了，如今也能平静的提起那一段令他恨不得剜心的过往：“那时我笃定你不告而别，笃定你对我并没有那样，实则我曾经想过，就此散了也罢，往后时日还，又并非非你不可，我还会遇上各各样的女，难不成这世上只有一个你？”说到这里，他轻笑：“如今想来当时不过是被恨意蒙蔽了理智，赌气罢了。我日日等你，你日日不来，我想着，兴许你再也不回来了，届时知晓我的真实份，只怕我们更是再无可能，我想着定要忘了你，可是转还是将这侯府保了来，实则还是放不，不甘心。”

封戎抱着她，低细细看她的脸，从眉到鼻梁，从嘴到颚，神愈见柔：“还好，我终于是将你找回来了。”

那么久一样，他还是那个有些冰冷不近人的侯府大少爷，她还是那个傻兮兮不懂事的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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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累了，经过这么久，心俱疲，现在躺在他怀中方觉终于能停歇来脚步，往后可以慢慢的走，也能冰释前嫌的提一提从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