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峰此时方知,花彤将身至此,是在清晨偷偷听了自己对花惜所说,只身一人悄悄将身随在自己身后,花惜花影众人并不知晓,刚刚她在林中所说,俱是谎言,但若不如此,今日,今日定是俱要命休于那树林之中。
虽是如此,杨青峰心中却还清醒,心知他今日不取自己性命,终是心中尚有顾忌,叮嘱花彤道“待一时见了众人,切不可对人说及今日林中之事。”
不一时宋大当家与屠申领了花惜花影及许多十三家七十二营的兄弟,将身赶到身前,见杨青峰安然无恙,心中一块悬石方始落地。
清早宋承贤久不见杨青峰身出,去在屋外声叫,也无人应声,心中便觉有异,花惜也见时过甚久,不见杨青峰身回,心中担忧,忙对宋承贤说了实情。宋承贤心中大惊,急聚了随同而来的兄弟,一路寻至青石桥,遥见松石林林深树茂,只怕人手不够,又命人燃了他十三家七十二营的求急讯号,招集此地十三家七十二营的人手相助,刚刚杨青峰与花彤在林中听到的那一声大响,便是宋承贤命人燃放的他十三家七十二营的求急号炮声响。
宋承贤屠申见杨青峰神情恍惚,虽是十分关切,却也不好相问,幸好他身无虞,心中稍稍安心。当下宋承贤让那青石桥各处赶来相助的十三家七十二营的兄弟俱自散去,只留从乌木城及广武山刘宗敏派来护送杨青峰的兄弟,一路向了南阳而行。
此时天已不早,几近正午,宋承贤自在心中寻思,如要依昨日所想在天晚赶去谷城歇身,只怕已是难能如愿。正做如此之思,却见杨青峰从马车之中探了身出,道“宋大当家,今日要辛苦众位兄弟了,耽了这许多时候,天晚赶去谷城歇身,定是要多费许多气力。”
宋承贤听杨青峰话语之意,便是要在今日晚间赶去谷城,自思如此也好,从乌木城起行,一路至此,透着许多诡异,杨少侠又将诸事俱是一个人装在心中,不对人说,这余下之路,尚不知还有多少变数,如是能将身去到谷城,便是到了武当山脚下,武当派威势所及,那心怀不端之人如要寻杨少侠不是,多少心中都有惧怯,不敢肆意妄为。心想至此,忙道“杨少侠不用担心,我让兄弟们足下加快些脚程,路途之中少做歇息,今晚赶去谷城歇身。”
当下宋承贤飞马赶上屠申,说了此事,屠申知了杨青峰之意,自在前面将马打的如飞一般,过了南阳,看看便要到了邓州,忽地道旁闪出一骑马来,横在路中,横天王大怒,便要呵斥,却见那人是悯无双,冷眼横眉,也不作声。
横天王知杨青峰一路之上对她十分牵忧,忙将马止在一边,只待杨青峰行来。
一路之行,杨青峰具中,心情十分底沉,自将身坐在马车之中,不思不想,忽地听车窗之外花彤长叫一声‘师父’,猛然惊醒,急揭了车帘,只见花彤疾打坐下之马,向前疾奔,随后花影花若花雨亦是如此,只花惜稍作犹豫,见杨青峰揭了车帘,忙道“师伯,我师父,在前面。”
杨青峰急举目长望,只见远远道上,先行在前的十三家七十二营的兄弟,俱是止步歇马,让在两边,中间迎面一骑马上,所坐之人隐隐正是悯无双,忙对花惜道“快去见你师父!”
花惜忙也拍马将身赶上前去。
杨青峰手揭车帘,渐行渐前,刚刚低沉失落之心忽地激涌澎湃,渐始看得清悯无双面目,只见她一双冷漠无情的双眼,嵌在一张苍白无血的脸上,虽是如此,杨青峰却是心中禁不住一阵狂喜,那日眼见她为左花翎尊者一掌震的凌空飞起,却为人接了去,自此不见,心中担忧牵挂,不止一次在脑中寻思她受伤之形,却今眼见,早已出乎心中所想,虽她身躯也是受伤之形,尚能骑马行路,与先前心中所想的最好之形,也是强了千倍万倍。
花惜花影花若花雨花彤五人团团围了悯无双,欢喜的眼中掉下泪来,悯无双见杨青峰所乘马车行上前来,对杨青峰看也不看,只轻轻对五人说一声“随师父回山。”拔转马头,径自斜上一条岔道,想是料知杨青峰一行要经眼前直行之道去于邓州,刻意不与杨青峰一行同路。
花影花若花雨花彤四人俱将身随在悯无双身后,花惜稍稍一待,对杨青峰道“师伯保重,我师父和我师姐妹去了。”
杨青峰看了花惜,心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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