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国医听杨青峰说悯三秋有一个女儿,心中大是高兴,口中一连说了数个好字,却忽然似有所思,手掌又是一抖,说道“你刚刚说悯神医临去之时托你照看他的女儿悯无双,悯三秋却是去了那里?”
“这个,这个……”杨青峰自知失言,却再也无语搪塞,只含糊不清的说道“他是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鲍国医陷入沉思,难道?鲍国医再问杨青峰道“很远很远的地方却是何之地?你且实实在在告诉我听。”
杨青峰再也无法隐藏,只好如实而言道“悯神医,他,他已被嗔无行所杀,去了天堂了。”
“啊?”鲍国医一听,一声大叫,继而浑身颤抖,那按在杨青峰顶门之上的手掌犹如筛糠一般抽搐不已,杨青峰心中大骇,只怕他心中冲动,控制不了自己,如若手中发力,一掌击在自己头上,自己可就真正成了一个屈死的冤鬼。眼见鲍国医手掌离了自己头顶,将身在屋中乱走,跺脚击掌踢腿出拳,呲牙瞋目,便似疯了一般,自己心中刚刚稍稍松了一口气,却又见鲍国医疾步走向床前,伸手一探,杨青峰之身已不由自主坐起,鲍国医却是身子一旋,去于杨青峰背后,双掌一伸,已抵在杨青峰后背。杨青峰只觉一股大力劲透已身,心中惊恐至极,只道这鲍国医盛怒之下失了心智,迁怒到自己身上,要杀自己泄愤。口中不由大叫“不要杀我,不关我事!”一连叫得数声,却感鲍国医那透入自己身中之力有增无减,此时身上本有重伤动弹不得,又入于他手之中,虽是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杨青峰心中绝望至极,不由先就想起了无双,暗暗说道无双你自保重,一定要好好的,我先去了;又想起孱弱少年,也觉抱愧不已,自思自己对他所欠,也只有来世再还。当下将眼一闭,便即等死。
良久,却听耳中传来鲍国医悠悠之语“我怎会杀你?我要你活,活的好好的,悯师哥既是托你照看无双,你如今之身,只怕连自己也照看不好,却怎能照看别人?我要将我一身的功力都传输于你,只望你好好照看无双,不要让她受了委曲,悯师哥已去,他的女儿便是我的女儿,你不可辜负了我悯师哥临去重托,也不可负了我对你一片期望。”
杨青峰听鲍国医说话,方知鲍国医不是要杀自己,却是在将他自身功力输于自已身中,好让自己去照看无双,暗想我照看无双是我自愿,却也不需要你对我施以恩惠,换我死心塌地,况已蒙你救了我的性命,怎可再要你以功力相赠?心想至此,忙开口说道“不可如此,快快停手,国医快快住手!”刚刚叫了几声,只觉后身之中又是一股大力袭来,源源不绝在周身展开,先前大伤,浑身酸痛,无力难以动弹,此时只感四肢百骸渐渐舒松。
只听鲍国医在背后自言自语,又似说给自己耳听,只听他说道“先治你伤,再舒你筋,后通你脉,将我一身内力都传送于你,既是我悯师哥看上于你,将无双托付于你照看,想你这小子应该是不错,我就助你风风光光,让无双跟着你也算身有所依,如此于我,也算稍稍还得些先前对悯师哥所欠。”
鲍国医口中说话,掌中吐力不停,过了半个时辰,杨青峰只觉周身都有了劲力,心中数百次呼喊要鲍国医住手,口中却是不能发声。再过一刻,却见鲍国医忽地转动身子,将身在床周绕了杨青峰身体陀螺般游走,间或出指在杨青峰身前天枢穴上一点,又或在后背心俞穴上一触,又或在大巨穴上一拂,片刻之间已将杨青峰胸前后背气舍穴、俞府穴、日月穴、或中穴、风门穴、肺俞穴、心俞穴、肝俞穴等穴位一一点过,杨青峰只觉穴位之处一指甫接,便即气至。鲍国医身形不停,忽地将手一伸,杨青峰坐床之身竟自立起,鲍国医如陀螺般身速愈快,出指却是对杨青峰身腹腿脚之处,杨青峰身起甚感吃力,每每正在欲坠之时,鲍国医一指又至,重将杨青峰身形稳住,堪堪将杨青峰腿脚身腹之处穴位点完,杨青峰已觉先前鲍国医在他人之身所取,又注入自身体中的血液奔行如飞,如有沸腾之感,身上渐至劲力大增。却见鲍国医忽又伸右手在杨青峰前身一击,杨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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