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峰立在正屋门前,一迭声呼喝“来!殇涧主!来说说清楚!”声嘶力竭,也不见人影,只听自己声音在那大堂之中来回鼓来!来!却始终没有人应。
忽就想到自己初始之时去崖岩之上挖参,有那怪兽相护与自己一连拼斗多日,怎地此人上去采挖却不见与怪兽相斗之迹?难此人竟与怪兽相熟?此一念一,不觉心中一震,先前见此怪兽与自己相斗,爪扫尾皆有章法,心中就想此兽似被人指训过一般。杨青峰见过殇涧主在门框之上用指力所刻的楹联,知此殇涧主武功卓绝,在当今天,只怕鲜有与其可敌之人,在如此人迹绝至之地,又能调教如此暴戾凶残的怪兽,试想除去此殇涧主,还能再有谁人?殇涧主与自己初次见面,话语之中便显与武当有仇,特别是与自己师父空虚,之间竟似大有怒恨。却又指自己到此挖参。他居在此,对此参有怪兽守护,定是知悉甚清,却也未对自己提及。前串后连,杨青峰顿悟那殇涧主便是暗袭自己,又挖去此参之人。杨青峰前推后论,自所想一丝不差,一时怒气冲天,大踏步向殇涧主所居之而去,还不曾那院栅栏,便已在外声呼喝,“那殇涧主你给我听着,你故意指引我去挖参,却又偷袭于我,暗中将我打,将那人参采走,别以为你的神不知鬼不觉,无人知晓,天底人却也不是全如你心所想是为傻,为武林前辈人,如此算计于人,真是太也可恶,简直是无耻之极,你给我来,将此事说说清楚!”
忽然之间,杨青峰隐觉后脑之微风一动,只觉一煞气急袭而至,忙将一旋,面转后,却是不见有人,刚至如此,又觉刚刚转过的脑后又是风起,再疾将转,还是不见有人,一连数次,都是如此。
杨青峰心知此人武功奇,自己与他直有天壤之差,若想取了自己小命,也只在抬手之间,却一味如此,定是存了心对自己相戏,并不是真的要暗袭自己。心想至此,再不去理会脑前脑后风声,只在中一阵冷笑,“武功就了不起吗?哼哼,依我之看,也只会装神鬼,只会恃功戏人,只会那卑鄙龌龊无耻之事,即便是你武功通天,我杨青峰心底也是大大的瞧你不起。”杨青峰此一语而,却听有了回声,声音依旧如先前那般飘飘悠悠,似远似近,也不见人形,只听那声音说“说得非常好,不过若说卑鄙无耻,只怕任谁也比不上你武当,你武当历来虽是威名天远播,那卑鄙无耻却是掩隐极,不为人知,却又正如你刚刚呼喝所言,天人却不尽都是痴呆笨傻,如若想使人不知晓,除非自己不去相为。”
上受人之袭,此人便定然是那挖参之人。
杨青峰中呼喝,携一愤怒之气,那栅院之门之时,也不伸手去推,只用将栅门一撞,力甚猛,许久,那门尚在后兀自开合了数,方才止住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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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知这个算计自己该千刀万剐的是何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