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月相承之日,天门大开,全族便会结伴离开这里,穿过浩瀚星辰,飞升上界,前往那灵气充沛的故土天狼星。
南河的耳朵忍不住抖了抖,那里似乎到现在还残留着那个女人手指的灼。
毯?
南河拖着断了的后,向前爬行了几步,方形的法阵四角霎时现四法的虚影,织的电网在四间亮了起来。
除了母亲之外,从小到大都不曾被异碰过的耳朵和尾,竟然就那个女人毫无顾忌地搓了个遍,她甚至还将自己的耳朵翻起来,细细的手指伸耳廓,肆意地玩了一通。
那个人类的雌简直……不知羞耻。
不甘又狼狈,被电灼伤的肌肤传来阵阵疼痛,最终他也只能颓然倒在地上,睁着看那屋檐外寒凉的夜空。
直到仅有的力量消耗殆尽,那阵法依旧岿然不动。
徒。天已经全黑,夜晚的院影影倬倬,寂静一片。
苍穹之上,银河光,星汉灿烂,南面的天空中有着一颗最明亮最显的星星。星星闪着明辉,似乎在无声地召唤着孤独地被囚禁在此地的天狼。
自己上的伤被用人族的药理过了,腹和双都缠绕着燥的纱布。南河看到那些白的纱布,回想起昏睡之前,那个人类对自己所的事,羞愧和恼怒在一瞬间爬满了全肌肤。
为什么给他画这样的阵法,难那个人类不怕自己的伤好了吗?
他警惕地打量四周,那个可恨的人类不知去了哪里,把他单独留在檐栏。
百年之前,那时候的南河还是一个真正的幼狼,母亲站在的山岗之上,无数次地指着那颗星星告诉他,那是天狼星,是他们天狼一族真正的故土。
南河绷,死死盯着那个织闪耀的电网。痛苦的记忆翻江倒海涌上心,他曾被囚禁在这样的阵法中,屈辱地遭受着非人的折磨,渡过了狼生最为黑暗的时期。甚至因此没能跟上父母的脚步,而被单独留在这个灵气稀薄的人间界。
果然,人类都是一样,既恶毒又自私。他不可能再一次成为人类的囚徒。
某一天,他们无意间奔跑到山林的边缘,
耳朵和尾是天狼族最为的位,那里神经密集,直通心脏。是他们天狼绝对不会让他人轻易摸的地方,除了……自己最亲密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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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人类,他们上有一味,臭得很。”
“是人类,那是人类居住的地方。”
天狼族一生只有一位伴侣,永世互相忠诚。虽然他是这个世间的最后一只天狼,可能永远也找不到属于的另一半,但他的耳朵和尾也绝不能让人随意碰。
但两月相承之日又是哪一日,却没有人能说得上来。于是年幼的小天狼,也渐渐不再关注这件事,大的父亲,温柔的母亲,能够撑起天空,为他安排好一切。
“我不一样,我喜他们,
此时的他却能够清晰地察觉到天地中的灵气被那个圆形的法阵所引,正丝丝缕缕汇聚到他那灵力几乎枯竭的中。原来睡梦中那舒适温的觉,就是来至于这个阵法。
南河愣了一,这才发现自己钻在一团和的毯中,还垫着一块的垫。那个垫,比他睡过的任何草丛都和,垫的地面上画了一圆一方两个叠在一起的法阵,圆阵在,方阵在外。
四天罗阵!
那时候的父亲是这片土地上最的存在,万妖为之俯首称臣,拱卫为王。在父荫的庇佑,天狼族的孩无忧无虑,可以在这十万大山里毫无顾忌地肆意驰骋。
“阿南还小,还没有见过人类这东西呢。”
阵法是只有人族才会的技巧,南河曾经狠狠地吃过阵法的苦。
南河双足蓄力,全力撞向那个电网。大的电打在他的上,把他弹回阵法中。他不肯屈服地挣扎起,再一次拖着伤冲上前……
“那是什么?”南河指着远亮着星星火光的地方好奇地问,哥哥们争相为家里最小的弟弟解答疑惑。
等自己恢复了灵力,必定要将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类撕成碎片,一雪今日之耻,他狠狠咬住垫在的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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