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茶都不清静。”李怀信着一张脸:“一群嘴炮,嘚嘚嘚个没完。”
李怀信拎起茶壶,又给它蓄满,且听那帮人你一言我一言的扯回平葬岗,并煞有介事的说起几月前,突然降的十几天雷,是因为了个祸世的邪祟。而太行的均正尺,就落在了这只邪祟的手中。据说,她自太行后,就一路往平去了,他们此行前往,汇集了修百家,不仅要镇压葬岗大阵,还必须除掉这只祸世的邪祟,以绝后患。
李怀信躲在太行,简直就是一方净土,对皇权之争无半兴趣。
但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二次了,跟沿途的别派弟起冲突,仗着自己有儿能耐,恃凌弱,把一行十几个人打得满地找牙,个个直不起腰,当对方义愤填膺的问起他师承时,得亏李怀信还知给掌教留脸,自己撒野自己揽:“是我动的手,与我师门何,你问这个是想去告状么?换作我在外挨了揍,十几个都打不过一个,绝对没脸往外说,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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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师祖,多年闭关,李怀信对他的印象已经不太了,只记得手执拂尘,搭在臂弯,一副仙风骨的模样,不像眷恋尘世之人。李怀信十岁之前,一直称他皇爷爷,直到上了太行,云天师才纠正他改:“以后不能再叫皇爷爷了,应该叫师祖。”
李怀信瞪他:“撒嘴。”
多闹心呐。
突然,一声突兀的男音响起,让正烈讨论的众人蓦地噤声,纷纷转过。
于对方看来,就是一副狗看人低的欠揍样儿,气死人不偿命:“你算哪葱,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对面传来讥笑声,在他们说那句连条狗都奈何不了时,李怀信手指一拨,使了几分巧劲,一盏茶掀飞去,以迅雷不及掩耳,茶盖、茶杯、茶碟分别啪啪啪打了三个人的脸。
“我叫你撒嘴。”
李怀信嚣张惯了:“就你们这几个废心,打包给我都不够看的,还嚷嚷着去葬岗除祟,专程送人呢?那里面的尸骨冤魂已经够多了,
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李怀信已经冷声:“本事没有,张闭就叫人邪祟,掌嘴。”
李怀信稍稍走了个神,茶肆里的这帮人又不知不觉扯远了,李怀信垂,搁在宽凳上的茶盏已空,黑狗垫起后,前架在宽凳上,保持站姿,李怀信问它:“还喝吗?”
冯天:“汪……”
这么变态的日,谁愿意谁去,反正他过不去,每次一回,大家表面上兄友弟恭,私里,谁没在往死里折腾。都是一个爹生的,但又不自同一胞娘胎,老母亲们就每天挖空了心思带着儿们玩儿心计,样百,又暗藏杀机。
那边议论的众人直接青了脸,有人腾地炸起:“你说谁呢?!”
李怀信坐在角落,听他们瞎掰,茶都凉了。心里却嗤之以鼻,说他沾不上边儿,他从小到大压儿都没稀罕过,就看他父皇每天起早贪黑的作息,累死累活还要受一帮老东西的夹板儿气,特别议事之时,李怀信曾在御书房外撞见过几遭,文官夹枪带打仗,指桑骂槐,武官沉不住气,直接扯开大嗓门儿骂街,两拨人在御前差挽起袖掐起来。
这些人聊着聊着,话题顺带一拐,又聊到了本朝二皇上,和老天师一样的命途,都被送上太行修行,只不过这位二皇不是嫡,后台不,自然前途唏嘘,这辈跟皇位也沾不上边儿,送了就送了,没太大可惜。
而原本那个人,本可以手握皇权,坐拥江山,却不得不放弃帝位,家修行,这其中是否有隐,江湖上谁也不得而知。
这就是故意挑衅了,另一人一拍桌,气势汹汹:“找茬是吧。”
现在大家群拥而上,冯天只能松了嘴,这惹事儿要作妖,真他妈是防不住的。
“烦死了。”
李怀信嗤笑,睨着,极其不屑。
“你……”
冯天呜呜哼唧,咬住不松。
李怀信不逞之争,打算用行动告诉他自己算哪葱,结果站起,就被绊住了,他一低,只见桌底的黑狗死死咬住他衣袍摆。
“不要误会,我不是针对你。”李怀信一抬,刺过去:“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嘴炮。”
别的不说,还要躲明枪,防暗箭,参与没完没了的斗争,外面,窝里反,天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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