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确实是,不枉此行,没白来一趟。
贞白不习惯温存,但也没躲他,侧躺着没动,轻蹙起眉。一只手摸到她腰间,带了□□,得缱绻。的一路从肩吻到耳侧,抿了抿,才问她:“还要么?”
这个人,这,贞白于恍神间贪看,人间极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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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白适时偏,怕像第一次那样,被他咬伤。李怀信却不依不饶,缠上来,很粘人的,密密实实的贴。
“你是不是以为,”李怀信依然挡着脸笑,一瓷白的牙,“我现在因为这香,所以才把持不住?”
耳边是缠绵悱恻的息,正值愉。
“贞白。”李怀信却难以眠,打破沉寂问:“睡了么?”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有人踏雪而行,忽远忽近。
贞白瘦是瘦,却,尤其这柔韧的腰力,什么姿势都能驾驭,李怀信对她满意得不行,倾挨过去,贴住那片薄背,吻了吻肩。
怎么会累呢,贞白这力,起码能十几条力壮的汉,大战三百回合都不带的,但是,她在床上了,李怀信有儿志得意满,且听对方如实:“不累。”
明知这香对她不起作用,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了,反正也打算要明示的。
淡淡的,对方答他:“没。”
啊,好甜。
李怀信侧卧躺,胳膊支起脑袋,懒洋洋地,盯着贞白光洁的后背。
丢人吗?还行吧!
李怀信在中颠来倒去,折腾得大汗淋漓,案的红烛早已燃尽,他仍在不知餍足的,齿碾磨,抵死缠绵。
歇了才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贞白觉得有必要提醒他:“这人心神的东西,始终会损伤。”
怎么能不让人沉沦呢?
贞白被迫跟他亲,只要李怀信不咬,但……床帘上的玉穗一直晃,晃得她缭,到这时候,其实咬也能忍,甚至,有酣畅淋漓的快。
案红烛燃尽,床帏中的光线暗淡,却不影响识。
不累的话,其实他还有儿意犹未尽……
如何也无法克制的。浑的血往腹冲,绞住他,舒服得发麻,然后燥的,拼命去噙那张,焦灼舐,却仍不解,咬得狠了。
作者有话要说:
“香。”华藏寺普同塔里的香,她闻过一次,当然不可能忘记,没想到李怀信居然带回了太行,还在自己屋里。
李怀信抚摸片刻,卡在其腰间,拇指摁到贞白背上那条凸的脊骨,一节一节上去,太瘦了,李怀信想,应该给她补一补,,摸起来舒服。
李怀信从来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好,锦被往扯了扯,印在贞白后腰的寒梅,隐隐绰绰的浅红,绽开在那片雪肌上,是他的杰作,瑰丽而诱惑,李怀信越看越馋,蠢动着,又燥了,咙一动:“现在时辰尚早。”夜漫漫,好不容易费尽心机凑到一张床上,岂能蹉跎?他心随意动的伸手,抚在腰后那片梅上,很轻,贞白背脊一僵,原本在假寐,被他指尖一碰,倏地睁开。
被戳穿了,李怀信放开贞白,躺到一侧,他抬起手,盖在自己脸上,忍不住笑起来,起初笑音闷在咙里,后来直接笑了声。
尽兴之后,他们都没穿衣,虽然裹在一条被里,中间却隔了段距离,划清界限似的,谁也没有挨着谁。锦被只稍稍搭到腰际,贞白侧朝里躺着,像是睡着了,一动未动。
都翻云覆雨完躺一张床上了,她还这么冷淡。
上次也是,李怀信总有她事后不认人的觉,完就把他给撂一边儿了,什么德?!
但是,李怀信忍着没发作,并自我调节好,带几分关切问:“累么?”
贞白转看他,略带不解:“笑什么?”
“嗯?”李怀信蓦地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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