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太行找掌教商量,李怀信却答得驴不对嘴,铁定是想改往西瞎掺和,不会安生回去了,冯天碎了心:“祖宗!算我求你了,咱别事事都去逞能行吗!”
李怀信拧眉,他还没说呢,逞什么能了?
冯天决:“回太行,你必须跟我回去。”
李怀信没应声,转而看向贞白,鬼使神差地问:“你呢?”
冯天:“……”天涯海角随他走,丫几时询问过别人意见?
“嗯?”贞白也没想他会问自己,这人独断惯了,何去何从都由他。
李怀信又:“你去哪儿?”
贞白有自己的打算,这一路随他们走到现在,总有分扬镳的时候,恩怨是她自己的,用不着把不相的人卷来,就像冯天说的,太冒险了,她一个人就可以,或者,应该把一早带上,这丫也是背着血海仇要报的。
贞白:“去太行吧。”
就当送他们一程,也趁此机会,寻一寻故人,她还得请寒山君占一卦不是,再顺便,取回自己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贞白潇洒自如,李怀信不敢置信。
第84章
顾安理完香客的伤,洗净手上的血,便和唐季年独在他旧居的僧寮,听完了这十三年来发生的所有不幸,包括唐季年的死因。
顾安一直在发抖,抑制不住地颤,沉默着,像置冰窟,浑冰凉。
大家都是男人,那些后悔伤的话不必拿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况且唐季年也不听,他听什么,顾安搜刮肚却记不清了,好像曾经无论自己说什么,唐季年都是听的,十三年,就把他们分隔得遥远又生疏,而比这个更可怕的,却是让他们相隔,顾安想抱他,哪怕轻轻碰一,可是他害怕,怕摸到一把冷的空气,怕从唐季年的穿过去。
然后听见他问:“你呢?”
顾安狠狠一把睛,揩掉将夺眶而的泪,鼻音重地应:“嗯?”
“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他一气,说:“去过很多地方……”像浪一样。
唐季年看着他,轻轻地问:“走得很远吗?”
只是这一句话,刀一样在顾安心上,疼得他死去活来。
走得太远了。
顾安答不,捂住睛。
其实也不必问,这十三年,顾安无论所在何,于唐季年来说,都是比天上的太还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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