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宁丝毫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可知, 谁敢跟朕说这话就是在挑拨朕跟皇后的?论罪当诛,”绥和帝沉着脸,能唬人,要是面对他的不是叶瑾宁,估计当场就得被吓破胆。
叶瑾宁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您说笑呢?您才不会这么,要是真如您说的那样,您这辈都不知造了多少孽,后世史书还能说您是宴朝不可多得的宅心仁厚的仁帝?”
绥和帝本还想继续绷着的脸绷不住了,他终于乐了,“你这小丫总是词夺理,罢了,朕不跟你计较,叶丫,你过来。”
听着前半句,叶瑾宁有些异议,但她还是凑近了他。
“往后有关皇后的事,除了在朕面前,去其他人跟前都不能提,知吗?不然就是朕也保不了你。”
叶瑾宁眨了眨,不明所以地“哦”了一声。
回去的路上,叶瑾宁持着不想再被抱了,想自己走,结果刚走去没多久,就冷得瑟瑟发抖,手脚都冰凉了起来。
姬成泽失笑地摇了摇,上前两步,将叶瑾宁拦腰抱起。
叶瑾宁想挣扎,发现还是在姬成泽的怀里比较和的时候,有些歇了挣扎的意思,但觉得面上过不去。
她一个好手好脚的人,怎么觉像四肢不全到哪都需要被人抱似的?
姬成泽似乎看了叶瑾宁的想法,伸手将叶瑾宁的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不是阿宁怕冷走不动路了,是夫君想抱阿宁,阿宁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听到这话,叶瑾宁眉松动,心安理得地缩了姬成泽的怀抱里。
心还不错地晃起了脚丫。
姬成泽眸闪过一丝笑意,像抱孩似的摸着叶瑾宁的后脑勺,问:“阿宁,先前在殿里,你跟父皇都聊了什么?神神秘秘的,还需要避着夫君,该不会在说夫君的坏话吧?”
叶瑾宁扭看向他,“殿,有时候人,自信是好事,太过自信就不好了,陛让我不跟其他人说那事,这个其他人自然也包括殿您,由此可见,您的父皇对您也不是很待见,我跟他说您的坏话,有啥意思?白费劲而已。”
姬成泽被噎了,哭笑不得。
叶瑾宁又:“更何况我目前对您还算满意,为什么要说您的坏话?”
他眸一动,看向叶瑾宁,摸着她的微笑:“阿宁对夫君只是还算满意而已吗?看来夫君得还不够,没达到阿宁的要求,若夫君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还请阿宁不吝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