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琚只能以两指将她狭窄的撑开一些,另一手指再将药膏往里推,糙的指面抹过纹理细密的褶,难免刺激到素荛的。药膏凉丝丝的,停留少许后又在发起来,冷叠的受模糊又分明。
白琚的手在她的轻一,语气坦然,“分开一些,这样不好涂。”
素荛的呼好像在这一刻,停了一瞬。
素荛的脑袋都快要炸掉了。
素荛没吱声,默默地张开两条。夜人静的时候这动作就羞耻的,如今天渐亮,光线从窗中漏来,又生一窥伺,她几乎想抬手捂住脸了。
素荛也没明白自己怎么挤了个药、脱了个衣服,就坐到白琚怀里去了,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膛,他的手又环抱在她腰间,是个亲密得几乎有古怪的姿势。
“坐好,不要动。”
素荛:装了半天,果然还是个坏胚,我呸。
四静了片刻,貌岸然的神仙勾起嘴角,一个清浅的笑,吐字清晰,声线温柔:
她怎么隐约觉得白琚是故意的呢?
素荛在白琚怀里,滴滴答答地涌动着,等他半药膏涂完,她便难以抑制地了,大半都浇在他手掌上。
她休息了一会,恢复了力气,立即把白琚手里乎乎的药膏给抢了,“你别了,我自己来。”
她怎么隐约觉得这神仙其实心里坏得很,只是特别会装模作样呢?
脱掉,最后索从背后揽着她,将她手中挤来的药膏刮到了自己手上。
宛如石砸中,使平静的面漾起几圈涟漪,又悄无声息地缓缓沉底。
“行。”
“舒服,很舒服!所以我火焚受不了了,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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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琚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歉意,还透着一无微不至的关怀,“让你不舒服了?”他没听见素荛回答,又沉声问了一遍,“不舒服吗?”
“不舒服?”
等了可以回来找找flag,我快乐地了满地的旗。
素荛崩溃了,她扭过腰瞪着白琚,几乎是吼来的:
白琚还在她耳边持不懈地追问。
白琚说话的时候,素荛的后背能受到他腔的震动,吐息贴着耳畔,溜耳蜗里,她的小腹陡然涌起一奇怪的,忍不住把夹了。
暂时不,先当沙雕甜文看吧。
单纯地抹个药而已,素荛不想这样,但越想放松就越焦急,就咬得更。
也许是因为妖的质特殊,素荛又格外,白琚沾了药膏的指尖刚刚碰到她的两,并未有多余的逗,直直往里施压,就已是盈盈的一片,很快就把药膏给化了,还不餍足地起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