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荛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欲火焚身,什么叫求而不得,她之前吃了催情果都没现在这么难受。
她委委屈屈地爬到白琚身上,双腿打着颤,再次缓慢地往下坐。
她的下身还湿漉漉的,热烫的硬物一点点填塞入紧密的肉穴,比上次顺畅了不少,勉强吞入一寸,她又不敢动了,只能稍稍提起臀来,以微微张合的穴口在玉茎上磨蹭,反复刺激着敏感的花核,带出更丰沛的粘液。
白琚虽然倒在了床上,但他并没有彻底昏厥,只是力气耗尽了,不太能动弹,所以感官尚且还算清晰。
他身体本来就受到了重创,如今又被素荛磨来蹭去,在心里默念了两句清心咒,发现这咒语压根没进脑子。
如他所说,他不会沉湎于欲望,也不想占人便宜,之所以与素荛行此云雨之事,理由也很单纯,他需要以这种方式疗伤。
疗伤是疗伤,撩拨是撩拨,这两者的区别很分明,素荛偏偏将二者搅和在了一起。
她不像一朵花,反而像一只小动物,长着毛茸茸的尾巴,不自觉地摇一摇,柔软的绒毛就恰好在他的心尖蹭过。
微妙地发痒。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往自己身上甩了一道治疗术。他的病症来得离奇,治疗术治标不治本,但多少能让他再强撑一会。
素荛还在慢吞吞地捣鼓,没注意到白琚的小动作,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后腰已经被他揽住。因为完全没有设防,她很轻易地被他带到了怀中,脸侧紧贴着他的胸膛。
白琚的另一只手托着她滑腻的臀瓣,阳物不容抗拒地插入已有些红肿的穴中。
湿热的肉壁将柱体紧密地包裹住,不留间隙的接触刺激着紧绷的神经,彼此交缠的呼吸陡然变得浊重起来。
素荛压抑住喉口的低喘,闭着眼睛颤声道:
“……我害怕。”
白琚低头,轻吻在她微微颤抖的眼皮上。
分明在做极为亲密的事情,他的这个吻却没让她感觉到情欲的气息,是很熨帖的安抚。
素荛昏昏沉沉地想,白琚真是个古怪的神仙,她早就见过他冷酷绝情的样子,也亲身领教过他恪守的那一套冰冷的规矩,可他又是包容的、澹静的、不见棱角的。
下身骤然传来的刺痛让她脑海中的画面尽数消散,只余下白茫茫的一片。异物在她的体内长驱直入,挤压过内壁的肉褶,一下就撞击到娇嫩的花心,腿根连同腰腹过了电一般地酸痛酥麻。
她的惊呼都变成了短促绵软的娇吟,嗓音里带了点无法控制的哭腔:
“你轻点弄,疼……”
她的身体处在极度紧张的的状态,弯着腰趴在白琚怀里,看起来很像一只在热锅里被烫熟的虾,身下与他交合的那处紧得不像话。
白琚拖着这副残破之躯,被她夹得进退两难,喉咙里又泛起了一丝血味,实在是讲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抚她,只能隐忍地蹭了蹭她的鼻尖。
素荛喘了几口气,总算是放松一些,微微拱起身子,迎合他的动作。深埋在体内的欲望不断地抽送着,由慢至快。她能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随着身下的抽插而律动,每一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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