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现代有些女人总嚷嚷着不生孩,丁克什么的,他现在想着也不是没有理。
孟桓也有些诧异,他心思不都受的到,以往温昭昀都是回避的态度,这次却直言不讳的说他是侧室……这女人真是越发让人不懂了。
“什么好妻主!要是没有她我能这么难受吗?”
“不是呢,怀才不是对人的惩罚。”
“怀就是对人最大的惩罚!”他气呼呼的坐在榻上,动作却格外的轻柔, 手还若有若无的护在肚前,生怕有个万一。
他目光柔和了些,看向窗外明媚的光,“若是没有父亲忍痛生,哪能存在于这世间?若没有小郎的父亲生小郎,您还能遇到家主这般好的妻主吗?”
恐怕怀最大的好就是不来癸吧,剩一切受对他来说都相当负面。
微微摇着离开前堂, 有没有名分他又不在意, 他现在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肚。
“那我回去了啊。”他扯着文喜就走,她也没有半分要阻拦的意思, 甚至目光已经落向别。
孟桓被他中闪烁的父光环给震慑到了,没想到平时脑里一片空白的文喜,还能有这慨。
别个夫还能轻轻的捶捶,他就不行,碰都不能碰, 否则就有胎的风险。
他赶抬手搭在文喜肩上,抬往痰盂摆放的地方挪,空呕了半天也没吐什么东西反倒把自己呕的泪汪汪的。
别说,这话听的他也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伟大的,当然,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一秒他就被腰酸背疼和呕吐之意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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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生了孩养好就走,哪怕是找个山老林荒野求生都行, 他是真的不想再怀第二次了。
文喜都惊喜的抬起脸,激动的看向他,家主可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小郎的份, 这八成就是坐实了。
怀孩这么难受,又什么都不能,凡是有想法的人都不会生的!
平时疼的厉害, 动也不能大幅度的动,只有躺在床上会好些,简直折磨死个人。
他刚刚走过来的时候, 明明觉温昭昀是脸笑心不笑,怎么现在她却忽然真心实意的兴了呢?
他走到半路,就听她朗声对前堂众人:“这是我那有的侧室……”
额……孟桓觉得自己是想错了, 温昭昀的绪怎么可能是他能左右的,八成是这女人觉得他是男人不该说话, 见他识趣不说才心大好的吧。
文喜连忙替他脱掉鞋,将他的两条轻轻抬上榻,又用蚕丝薄毯盖好,方才说到。
就因为他说他不是来劝的?
诶,别说, 一寻思这腰又酸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