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自信甚至自负的人怎么会相信自己会死?!
真正濒临死境,他才恍然。
如果一开始不是想借助宇文邕的实力尽可能动铜钥匙压制周然,而是抱着两败俱伤的念亲自掌握铜钥匙,结局会不会是另一番模样?如果早一意识到周然是个不会接受任何威胁的疯,夏浮生今日哪里还会来此,他甚至不会让宇文邕引星爵将周然扯来。
夏浮生看着双脚缓缓落回地面的周然,神复杂极了。
周然瞥了已经苏醒过来的星爵,沉着脸说:“以后还捡东西吗?”
星爵委屈状:“不捡了。”
周然一坐到后的石阶上,这才问夏浮生:“说说你是谁。”
决定毁掉铜钥匙时,周然其实并不知天之镇压的那些灵气能被天音竹取,他当时的想法是以虚灵衣刮走那些灵气。就算虚灵衣没能及时刮走所有灵气,使之崩溃开来也不算大事,他依旧能以虚灵衣将中天包围起来,最多也就是毁掉这座中天。
反正中天今晚也就只有他们几人在,星爵与昆宇不会被伤到,至于夏浮生几人生死,周然需要在乎吗?
“夏浮生!”
夏浮生回答,说话时,他那双隐隐有着几分贪婪之的睛一直小心瞥向周然手中拿着那竹笛,心中也在猜测刚刚那片竹海虚影是否与此有关。
“夏浮生。”
周然将完全变成竹笛模样的天音竹在手指间转动几圈,而后当着夏浮生的面直接收虚灵衣之中,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夏浮生问:“夏家人?”
为周唐两家传人,周然怎么可能不知镇国六姓的存在。
“是!”
夏浮生的注意力终于完全放在周然上,他将对自生死的担忧放心里,直视着周然的睛说:“这次我认栽,周有什么要求尽提。”
“周?”
周然对这样称呼自己的夏浮生笑了笑,他顺势躺,望向天之上那已经被云遮住半面的圆月,说:“十二地支之首的那个夏浮生也是你?”
夏浮生承认:“是我。”
周然无声而笑:“十天差不多成了关家地盘,十二地支大概也落在你手中,不能掌握监察最神秘最力的两个门,我这个岂不是丢掉了一半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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