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应该是我看错了。”袁真心里的疑惑。
“袁兄,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许仙看着袁真一副神神叨叨的样,不禁问。
“不知,陆家在苏州府固,当年可是过宰相,如今陆家在朝为官的也有不少,陆机作为陆家如今年轻一代的翘楚,很受陆家的重视,只是那些人应该是来自北地的武士。”袁真家学渊源,昔年在金陵时,见过从北地的元刹国人,看形样貌似乎与刚才那几人无异。
“那汉文可曾听过“寒山七”的名?”袁真又问。
“只是,陆机如今很少回书院,他突然现,定然是有事,看来老且得忙活一阵喽。”袁真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消失在楼梯的背影,悄声说。
“那都是老黄历了,如今的“寒山七”却早已是换了人喽,刚才那个家伙便是其中之一,姓陆名机,是苏州陆家的三公,寒山一月便了甲科,才气有几分,倒也不弱“寒山七”的名,只是有些恃才傲,一般人不了他的。”
“袁兄,刚才那位是?”许仙有些疑惑。
这些人看来不是普通的护卫,普通的家仆可是没有这般能耐,挎着弯刀走街巷,除非主人家的地位是显赫的权贵之。
许仙招了招手,将那小二唤了过来,问“小哥,你看我甚。”
却是看向了与那贵公一同来的几人,那几人材大,十分魁梧,脸颊棱角分明,虽然只是穿着糙布衣,但腰间却是挎着弯刀!
许仙莞尔一笑,举杯。
“咦?汉文,你也看来了?”袁真。
“当然,那几人好像不是一般的家仆吧。”许仙。
“陆家?”袁真沉思不语,旋即“算了,咱们在这瞎猜也没什么意思,他甚,自有人去,来来,喝酒,好不容易和你汉文喝一顿,总得尽兴才是。”
饮了三杯后,许仙觉有人一直在盯着他看,他转看看,发觉那目光却是来自这酒楼的小二哥,那小二哥见自己看他,目光躲闪,急忙装作活的样。
听着袁真与那贵公客一番,然后那贵公才翩翩离去,被引上了二楼的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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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许仙刚刚很明显的到,那陆机好似有些轻视他,听袁真这么一解释,他便了解那陆机的心态了。
“汉文可知寒山书院如今的学中哪几人最为名?”袁真给许仙添了酒,施然。
“不对,刚才我看与那陆机随行的,好像不是咱们唐人?奇怪,真是奇怪。”
铁倒是没想到这客人这么尖,只是他刚才顺耳听了,前这位,好像姓许,叫许仙。
许仙回忆一番,“好像听老师讲过,当年他便是其中之一。”
“袁兄是不是觉得与那陆机随行的人,好像有些不对劲?”许仙。
许仙摇摇,他来到寒山书院之后,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自然不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