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4节(2/2)

“脑袋没了。你的脑袋里有此间不能留的东西，你，理解吧？”

大阵也没有了，人都不见了，静谧，绝对静谧，仿佛从未发生过任何事，没有来过任何人。

毫不迟疑：“我愿意。”

大家都不敢说话。

寻寻觅觅好久，终是不甘心的离去。

低，手掌是半透明的，摸摸自己，一把空气。

蹭一，起来，翻了好几个跟才堪堪稳住。

风行：“好。”

“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夜溪叫起来：“我就说我好像忘了什么，你故意的吧，若是我自己不忘，竹怎么可能不知我在仓禹界时还有那般奇遇。一剑破星辰啊，我在神界也没见过哪个有那般实力，可竹那个认为徒弟不有隐私的坏竟一次都没问过。你故意的。故意让我忘。”

没有惊讶，没有愤怒，她平静的问：“我的人，都平安吧。”

淡得几不可见的角弯弯，彻底消失在星光灿烂中。

她没了？只是意识？那她的——脑袋呢？

她以为她不会再醒来，没想到——

“可以，需要用你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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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理解个哟！

舰船离开之后，又来一艘舰船，上不明生发懵。

“为什么我没彻底死去？”

风行坐在床边，想想：“她会很开心，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停了：“当初我们也是这样的。”

谁？谁在说话？

“你没有了，只有一意识，可以移动。”

她很诧异她还活着。

“都活着。”

彻底消散的前一刻，夜溪心里涌起的挂念，挂念不知生死的无归凤屠萧宝宝明禅，还不放心竹老鬼蒙田獬豸族和刎。

风行跟着她回了房间，云躺在床上，面朝里。

“走吧。”云说完这句话，心低落往外走。

“坐。”

“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站起离开，是该回去看一看，哪怕只是远远看一。

夜溪皱眉，控制着轻飘飘的自己坐来。

呸呸，个温厚，这男人是幕后主谋！

“是。”

“你是恩人，当然不会让你死，呵呵。”一阵低沉的笑声，温和敦厚，一影慢慢显现，坐在她的面前。

“是我。”白衣男温厚的笑。

问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夜溪看着他的脸，眯起，表越来越狐疑，最后睁圆了睛，一指。

怎么什么都没有？族人呢？猎呢？搞错地方了？遇上鬼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什么？

“醒了。”

夜溪想，我受了重伤，伤得很严重，动不了。

“你可以起来。”

茫然，她，变成鬼了？

开始与周围虚空同化，夜溪的躯也开始渐渐透明，一一淡去。

夜溪睁着睛，好久眨一，脑疼得很，没有办法计时，她不知在这白的封闭空间里过去多久。

云闷闷：“嗯，我躺会儿，你去设置方向吧。”

这个字不知是回答她哪个问题，抑或，全回答了。

然后她被拿走了，大阵也完收工，裂修补好，完好如初。

喊完，又怀疑：“你是活的？你至少该活了几个神界回了吧？”

他们不能活吗？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自然要些适当的调整。以我残念，也只能这小动作了。”男人自嘲。

我是夜王。我在一个不知的地方。我在死。

“是你！一剑破星辰！”

什么？

那一刻，她听到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