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站在原地,手里拿着伞只是担忧的往这边看了一便收回了目光,继续盯着陈善。
“我不好,你就好了吗?”裴宗之重重地呼一气,抬手拿衣袖去嘴角的血迹,冷笑,“你若不是伤发作,方才也不会与我同时收手了。”
大抵是因为吃甜的缘故,连血中的味似乎都带了几分甜果的香味。
“我这伤近日发作的频率有些了!”陈善伸手抚了抚肩隐隐作痛的伤,“不然的话,方才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句话裴宗之没有什么反应,倒是女孩皱了皱眉,盯着陈善开了:“你这伤……就是在实际寺时留的吧!”
陈善嗯了一声,叹:“是啊,被死人算计了,说起来也怪丢人的!”
“一个挡一个刺杀,你们两人的合还是老样,只是这一次却远不如上一次的那么好!”顿了顿,陈善又,“因为受伤了吧,力大不如前!”
裴宗之朝他一抬手,一柄尖利的柳叶镖嗖地一向他飞去。
这速度真是一都不慢,如果前站着的人不是陈善的话,怕是已经中招了。
只可惜的是,前站着的是陈善。他手里把玩着这枚柳叶镖,抬似是第一天见到裴宗之一般诧异的看着他:“这么快就穷途末路了?这倒是让我没想到的。”
一个天生的练武奇才,悟超群,但真正动手时却发现他似乎弱的可以,陈善惊讶的同时也松了气,“你到底伤了哪里?”他问话的时候语气温和,刚刚凭借两人过招的一击,已经足以能够判定前这个人不备杀了自己的能力了。
“力倒退便也罢了,更奇怪的是这样不的手段也是天光大师教你的?”陈善问。
“不?你真当那老和尚君啊,若是君就不会收了消息便逃去云游避难了!”裴宗之冷笑。
陈善脸上的神更诧异了:“你……”他似乎想说什么,但一时说不什么来。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力倒退,重伤的裴宗之,站在一旁执伞来了一招不不类术的女孩。他跟前这两人并不算熟悉,却也知晓这样的两个人,即便是扫清了旁人,就当真是他的对手了么?
能安排这样妙的计划,让他一步步安排她所安排的东西的女孩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撞上来了?
这些想法在脑中闪过其实也不过一念之间而已,陈善便已声了:“术也能杀人,有些煞的手段威力不必武功大招若,张家的五雷轰天印就是其中一,你怎么不使来让我瞧瞧?”
“好啊!”执着伞的女孩将伞扔到一旁,双手合十变幻了几个法印,而后忽地一声大喝:“五雷轰天印!”
天地间并无异象,陈善“哈哈”一笑,了声“原来如此”,当即便凝神一刀砍来,一柄伞面再次现在两人中间,自伞尖无数紫飞针铺天盖地如雨般向陈善覆去
“被看穿了,还装什么装?”灰土脸的“裴宗之”说话声音却已变成了女的声音,“快动手!”
漫天飞针如雨,看起来很可怕的杀气对陈善来说却不过尔尔,他挥刀沉沉砍去,而后便觉得手中一麻。
原来不是飞针,是雷针。那些细密的雷电破碎如银针一般碎裂开来向他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