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笑弯了睛:“这不是梦话,这是实话。”
拽住她衣袖的手向挪,捉住她的手,将她坐在床上。
看着她喜笑颜开,黎满足的勾起角。
黎打断:“你现在既然不想知,就不要问了。”
项海葵“呸”他:“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会撩啊大哥?在我家乡这叫土味儿话,土味儿什么意思懂不?”
黎抿笑笑,没有回答。
“多久之前的事儿了?”项海葵让他闭嘴。
绕令一样,说的项海葵大如斗。
她诧异:“可你是丢了丹啊,也可以吗?”
他颇好奇:“都说了些什么?”
黎抚了她的后背:“还疼么?”
颇有些云开月明的觉,项海葵笑嘻嘻的将枕他脑袋面:“行,那你接着睡吧,我不打扰你了,等你休息够了,咱们再谈别的。”
黎换了个话题:“那你为何不问我,噩梦之狱发生的事?”
“哪里不一样?”
项海葵本想说你小心上天,蓦地想起烛龙特殊的繁衍方式,愣住了。
“小葵,你不必着往自己上揽责任,我的状况没你以为的那么差劲儿,并不需要你来可怜我。”
黎无奈:“我复原之前,赶得走你?现在安你,往后将会更失望,图什么?”
雄烛龙育嗣时,确实会被雌,等孩脱离母之后,慢慢会恢复。
他不说项海葵也明白,他不想惹她着急。
她又坐起,想离开这里,逃避的意味十分明显。
被她奚落一番,黎反而笑的更开心了。
自己是来看护病号的,结果抢了病号的床和枕睡了一觉,还怪丢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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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恋脑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小葵是这个世界上最丽的姑娘’,‘我真是死小葵啦’。”项海葵在胡诌,狗老板不过是呓语呢喃罢了,多半是梦到了一些痛苦的往事,时常满冷汗。
项海葵低垂着眉,难得有几分温柔。
黎想她留在边,却不想将她绑在边,“我不必重修,法力被之后,只需休养几十年,就能恢复到巅峰时的状态,这是我们雄烛龙的族天赋。”
“你就是你,好的坏的都是你,合在一起才是你。”她收回踩在床沿上的脚,在床边站直,“那你为何放弃了?”
项海葵意识想过去扶他,又忍住:“说的好听,之前我因为项天晴在心里和我爹赌气,不怎么愿意回家的时候,你还着我要积极面对不是吗?”
了床,提上剑匣走到门后时,她踟蹰良久:“伴生灵它……”
“你忘了,那时候我原本就于休眠期。”他好笑,“不过我会说梦话的么?”
项海葵肌绷:“我问过血修罗了。”
项海葵不太相信:“你不会是在安我吧?”
项海葵:“嗯。”
正好修为没了,伪装起来毫无违和。
“如果逃避会令你快乐,那逃避就是对的。”黎躺累了,也从床上起来,脚刚挨着地就是一个趔趄。
区区弱,项海葵躲避他易如反掌,怕伤着他才惯着他。
项海葵摇:“该不该告诉我,你心里有数,总之我相信你的选择,一定是对我最好的。”
对,是这个理,项海葵心大喜,重重松了气:“这真是太好了!”
“伴生灵和天武神箭,你也知了?”黎虽未提过,却知血修罗是个聪明人,不该他说的,他不会透给她知。
黎:“我祖上还没人丢过丹,但我的觉告诉我,问题不大。”
她刚转,被他拽住衣袖:“先别走,多陪我一会儿。我只需躺着就好,并不需要睡眠,所以才需要定期休眠。”
项海葵一愣:“为什么?”
项海葵:“可我是在逃避,这样懦弱的行为,你也由着我?”
黎微微苦笑:“因为我想知,我和‘我’,你究竟更在意哪一个?会不会当‘我’在边时,你会更想念我。”
“嗯,你想知了再问我不迟。”黎松开她,手指朝她额角探去,将睡了的散发拨去耳后。
项海葵扭,知他不用重修之后,心变好,态度也嚣张许多:“拉倒吧,你失忆的时候,每天都要睡觉,睡前还要泡澡助眠,睡觉还会说梦话。”
如果可以的话,师父先前安她的时候应该会说的吧?
“不,这两者不一样,不能混为一谈的小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