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满级以后,项海葵一贯是轻拿轻放的,不然落地容易毁坏地板。
更遑论孟家其他人。
项海葵将他的恐惧、以及孟家众人的恐惧都看在里:“他们是在怕我?”
项海葵随景然跨过门槛,走院中,来到孟家父俩面前。
景然又:“比较可惜的是孟西楼不在王都,银沙大败,你斩了孟西楼的分,导致他真遭受重创,已经闭关十多年了,不知孟家主是真找不到人,还是在诓骗本君。”
主要是为了项天晴积功德,他们投太多,放弃未免可惜。
再加上年纪合适,等往后帝君需要传承嗣的时候,项天晴是有机会的。
然带着她往前走:“我曾对你说过,我十分欣赏孟南亭,才会手帮他。”
她打量跪在前的两人,项天晴的父亲和庶兄。
孟南亭则真是抑制不住的恐惧。
项海葵也想翻白,这算不算风转?
为何会认为将项海葵溺死在浴桶里,如同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同他一比,孟西楼分明一个铁憨憨。
孟西楼肯为同父同母的妹妹筹谋,固然是有在,但对于孟家家主来说,他为了一个女儿劳师动众,还费大量钱财,完全是因为项天晴的灵。
但刚苏醒的景然以灵向孟南亭通风报信,孟南亭立刻放弃夺取,逃回上界来了。
他们是不是中邪了?
她虽自小怯懦,负的灵却很纯。
她早知自己一战成名了,但这些家仆、护卫、婢女们是怎么回事,她上门报仇难还会屠杀孟家满门不成?
先前寒栖告诉他,帝君有几分欣赏他,不会太过为难他,
她和帝君现如今虽是对立关系,但据之前彼岸城的战况,倘若这个狂剑修真想让孟家血成河,帝君能不能拦得住,他们孟家能不能扛得住,都成问题。
项海葵需要回忆一才想起始末,当时孟南亭准备吞噬掉路溪桥,夺取路溪桥的合果。
半响,解背后的雕剑匣,“哐当”立在自己面前,双手叠搁上去,当手杖用。
孟家主还好,微微垂表示恭顺,并未表现过分的惧意。
曾经“上界孟家”是她心的梦魇,如今她成了“上界孟家”心里的大王。
更何况现在里还装了一大堆阵盘和宝,沉的像一座大山。
她这一砸,将孟家主的镇定砸走几分,儿重重一。
项海葵赞同:“孟南亭那九曲十八弯的心,的确比孟西楼太多了。”
天狂剑匣恰好立在孟南亭脸前,他膝的玉砖直接就碎裂了,他左右趔趄时,慌的抬了抬。
她还以为是在畏惧景然。
“是怕你。”景然微微颔首,“他们虽不知你的实力,却有参考。”
她安几个已经快被吓昏过去的小婢女,“别害怕,冤有债有主,我没有杀人的习惯,而且也没那么厉害……”
但彼岸城那边传来消息,帝君颇为项海葵,枕风一,他总觉得自己难逃一劫。
庆幸?
当初他们为何会制定疯项衡计划?
岂料后来两人决裂,她将帝君重伤。
这个疯狂的女人竟连帝君都给砍成重伤,迟早有一天会来上界砍他们孟家的。
孟家主慌忙解释:“帝君明察,我那不孝从界回来之后,的确被打的不剩气了,闭的是生死关,据咱们的习俗,闭关之地一般都只有自己才知……”
孟家院中铺就的上好玉砖,几乎全现了蛛网状的裂纹。
参照自然是景然。
天狂属重剑,积攒的狂意越多剑越重。
得到帝君亲确认,孟家上面如菜。
孟南亭前一刻还在庆幸自己这条命应该是保住了,后一刻便被他父亲一耳刮打的清醒过来。
那几个被项海葵安的小婢女白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你们也太将我妖化了吧?”项海葵惊讶。
从那时候就该知项海葵不是善茬,不能麻痹大意,该收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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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妄自菲薄,你的实力没有人比本君更清楚。本君若不拦你,你绝对有本事将孟家夷为平地。”景然淡淡说着,“本君即使阻拦,他们父俩,你也绝对能打残一个。”
她闯去路家救人,寒栖陪着她一起,半路还杀一个黎,孟南亭几乎是必死的。
“帝君!”院居中跪着的两人,正是孟家主和孟南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