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彧看他手上拿着烧的铁剪,一副气势汹汹的样,瞬间怂了,不再说什么。
的确,若是澈因为她而受到什么牵连,最后落个凄惨场,那痛苦绝对比断尾要痛上一千倍。
“薛纱纱,我们开始吧。”冯彧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捞起她,“去桌上趴好了,我给你断尾。”
刀把尾剪来,然后再用化散涂抹伤,这化散有极腐蚀作用,可以抑制你伤的尾生,让它缓慢。”
周玄看她脸惨白,又把这两样东西放了回去:“还是别用了,我试过一次,比死还煎熬,且不说铁剪断尾有多痛,就是一整个月在伤抹着这化散,我都要疼死过去,本不想活命,薛族还是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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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尾工作就在周玄的小屋中行。
“一边待着去!”周玄不耐烦地甩开他伸过来的手,这才走到薛纱纱后。
“唉,可惜啊,”冯彧翘着二郎,又叹息,“你如今了这尾,脱了衣裳算是人间极品,却要落个断尾场,真是……”
“大师且慢!”冯彧在一旁听完周玄的话,突然拦他放铁剪和化散的动作,又,“这两样东西,你给我吧。”
她不得不承认,冯彧一番话说到她心中最脆弱的地方去了。
薛纱纱想了许久,最后咬咬牙,跺跺脚,终于同意了周玄的建议。
薛纱纱等得煎熬,索对周玄:“周大师,可以开始了。”
冯彧坐在薛纱纱旁边,用手轻轻戳了戳她的尾。
薛纱纱定地。
左右夹击之,冯彧的脸成了包。
周玄想想,又问:“真想好……”
周玄额上的汗,这才:“那我剪了。”
薛纱纱趴在桌上,两手拳。
薛纱纱想了想,什么也没说,乖乖趴在了桌边,顺手在嘴里上一块布,免得等会儿断尾疼得咬断。
冯彧又对薛纱纱:“薛纱纱,你不会因为怕疼就不试吧?你可想清楚,如今你着这尾,便是什么也不了,叫人发现就是个死,还会连累宋澈,比起这些,你觉得断尾之痛,有那么痛吗?”
“嗯。”薛纱纱应了一声。
“闭嘴!这铁剪烧多时间,我心中有数。”说完,他又看着薛纱纱。
“!”薛纱纱狠狠一打掉他的手。
说完,周玄想想又补充:“如此,你便可以持一两个月没有尾了。”
“周大师,我来吧,”冯彧见周玄拿着铁剪起,又过去找他要剪刀,“我给她断尾。”
冯彧还没说完,薛纱纱的掌和周玄的一脚同时往他脸上送了过来。
薛纱纱等待着接来的断尾,手都在发颤。
“万一用得上呢。”冯彧思索。
薛纱纱咬着。
“呸!薛族绝看不上你这轻浮浪!给我闭嘴!”周玄又唾了他几。
薛纱纱再次。
周玄用火烤着铁剪,满脸担忧地看着薛纱纱。
当当当。就在这时,周玄的大门被人敲响。
“我会把你的尾从断了,尽量快,让你少受苦。”周玄。
薛纱纱一把尾翘到最。
周玄瞪他一:“不知廉耻,年纪轻轻就知说这污言秽语!”
冯彧气得发狠笑:“她是我妻。”
“薛族,”周玄皱着眉极为难,“你把你的尾翘起来些。”
“真想好了?”周玄又问。
薛纱纱尽害怕,却还是了。
薛纱纱满忧心忡忡。
“您倒是剪啊!”冯彧急了。
冯彧刚要伸手撩起她的尾,就被周玄用铁剪险些了手,这,他再不敢动她了。
这一,他定决心,握着剪刀的手,一将那剪柄快速合拢,将锋利的两剪刀刃夹落去。
周玄把那铁剪烧了又烧,始终不说烧好,冯彧急了,又问他:“周大师,怎么样了?您再别把那剪刀烧坏了。”
“你确定?”周玄担心。
周玄皱眉:“你真想好了?”
“什么?”周玄一愣。
接着,周玄便手持大剪,慢慢将剪刀的两刀刃间的空隙对准薛纱纱的尾,手略微颤抖,而后他慢慢地推着剪刀,一把剪刀刃范围缩小,一扩大,虚空试着剪刀。
周玄拿着东西,又看向薛纱纱。
薛纱纱听完,想想就觉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