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是何苦呢?”元乐帝虽是恨纪欣害死了金夜昕和自己最喜的女儿,但是对于自己的母后,他还是很有孝心的。苦叹一声,元乐帝在于泽的搀扶登上龙辇,往乐殿而去。
元乐帝心中一痛,即使这样,在她心中,终究是以纪家为重!元乐帝冷冷一笑,“母后放心,皇儿不是无无义之人,绝不会杀了静儿。只是,纪欣犯了这样大的罪,静儿不得不罚。朕已想好,只将静儿废为庶人,幽居思云殿,以抚养德成和瑶秋。至于储君之位,德成是不可能的了。”
“昕儿,璐儿~”元乐帝从梦中惊醒,顾盼四,没有半金夜昕与
元乐帝搂住宝贝女儿,怕她又不见了,哽着声音:“璐儿乖,以后再也不许和母后一起吓父皇了。父皇离不开你们啊~”
“陛,陛,您快醒醒。陛。”
一听到这四个字,纪太后忙跪在了乐殿正殿门,除髻脱簪。
桂纷飞,纪静靠着贵妃榻,抱着被,冷冷淡淡,看着窗外飘飞的雨丝,了衣,“悦儿,天又冷了,生个炉吧。”
保住皇后娘娘与四公主心怀愧疚,如今正在乐殿中脱簪待罪。”
纪太后面带羞愧,看着元乐帝起要走,终究是着:“皇儿,那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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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
“于泽,”一了乐殿,元乐帝心中痛极,留清泪,“宣朕旨意,封昕儿为懿烈皇后,璐儿为宁元公主,庞先生为忠烈侯,举行国葬。”
轻柔的女声响起,元乐帝睡惺忪,伸手握住了金夜昕的柔荑,心一笑,“昕儿,你回来啦。我就知你不会有事的,你躲到哪里去了,让我好找。璐儿呢?”
秋的风得人有些冷了,晞殿中烛火轻动,忽明忽暗。于泽看看趴在案上休息的元乐帝,不忍将他唤醒,蹑手蹑脚到寝殿取一件披风,为元乐帝盖上。
“母后~”元乐帝看到了跪在乐殿正殿的纪太后,忙走几步,扶住了纪太后,将其扶起。
“皇儿~”纪太后颇为动容,“你舅舅这般对你,你竟这样宽容对待。母后真是对不起你!早知今日,母后当初就不该让纪欣掌朝政大权,也没有今天的惨祸。”
“诺。”
金夜昕海棠笑,微微侧,倾公主便跑到了元乐帝旁,爬到元乐帝上坐着,搂着元乐帝的脖咯咯直笑,“父皇,我和母后躲起来吓你呢。你就相信了。还哭得那样,羞羞~”
“陛,天气凉了,你怎么趴在案上休息呢?妾扶您到床上去歇息吧。”
纪太后还想说什么,看着元乐帝那副冷冰冰的样,想了想终究是咽了去。
“母后,”元乐帝摇了摇,“追随纪欣一同犯上作的人已被秦三郎斩杀了。至于那些无辜的人,我想昕儿是会饶恕他们的。昕儿那般善良,怕也不会同意朕将纪家诛九族。何况昕儿向来将母后当成亲生母亲一般,又怎舍得母后这般脱簪待罪?母后若真是疼昕儿,就好好保重自己吧。”
谁知纪太后丝毫不动,只是着清泪,泣:“哀家无识人之能,养虎为患,胞弟起兵犯上,罪不容诛。哀家为胞,不能使得胞弟忠君国,反而一再包容他胡作非为,直至酿成大错。哀家有罪,不能为皇儿保住皇媳与皇孙女,请皇上降罪!”
“母后!”元乐帝用力,是将纪太后搀了起来,扶到椅上坐,“纪欣造反,母后在,岂能预先知晓?至于昕儿与璐儿,那都是纪欣那老贼丧尽天良,禽兽不如。璐儿还只是一个孩,是一个他叫舅爷爷的孩童,他竟这般丧尽天良,痛杀手。母后只是弱女,又已经上了年纪,又如何能护的了昕儿与璐儿的周全。就是庞先生,为了救昕儿也死在了纪欣手上,秦三郎武功卓绝,也只能睁睁看着昕儿与璐儿被纪欣那老贼残害,无法分相救,母后又何必自责?”
悦儿看了看缩在贵妃榻上的纪静,心中虽是为纪欣害死了皇后娘娘而愤恨,却也觉得纪静可怜,只好瘪瘪嘴,给纪静生了炉,又觉得殿中闷得慌,看了纪静一,殿陪着德成皇和瑶秋公主。
耳边响起了于泽轻声的呼唤,元乐帝刚要回答,却发现怀中的倾公主没了影踪,金夜昕也淡淡一笑,翩然而去。元乐帝大惊,忙起追逐,“昕儿,昕儿你要去哪?昕儿,你别走啊,你刚带着璐儿回来怎么又走了?昕儿~璐儿~”
元乐帝鼻一酸,心中对纪太后有了一丝怨恨,“母后,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又何必说早知今日这样的话。”
“可是,”纪太后低了,“哀家终究是纪家的人,犯上作是诛九族的大罪,哀家又怎能不守法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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