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瑶星公主泣不成声,扑了宋充依的怀中。
元乐帝一听大喜,“昕儿总是这般聪明,我真是自叹弗如啊!只是将星儿赐婚给纪武是赏赐而非惩罚。星儿这次犯了这么大的错,难我就毫不惩戒一么?”元乐帝说着摇摇,“虽然昕儿与晚儿这般善良大度,我确实不能放纵星儿这样的行为的。”
“陛,星儿此次是受了小人挑拨才犯错,若是要惩罚,自然是要先重惩那在背后拨是非的人。”金夜昕黛眉一挑,愤愤。
“于泽,你明日就到沐恩殿宣旨,封宋充依为婕妤,迁思云殿。至于对瑶星公主,就让她抄一百遍圣贤之言,学学兄友弟恭之礼,闭门思过一月即可。”
“昕儿,”元乐帝听完金夜昕的布置,心中依然不解,“这你疼星儿,惩罚这么轻我也可以理解,只是为何对贾紫箫竟毫不惩戒?”
“昕儿可知是谁在背后挑拨是非?”
德明是曹在世上的牵挂,陛又怎么忍心将星儿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如今陛逞一时之气,到时候若是后悔又怎么办?和亲乃是大事,不能意气用事啊。”
元乐帝见妻发飙,忙乖乖低了,轻声:“我也是一时着急,并没有怪罪昕儿的意思。”
“妾也不甚知,但听得星儿说是贾七日日在她耳边说曹是妹妹害死的,这才使得星儿对妹妹恨之骨。只是如今只有星儿的一面之词,若是贾七不承认,我们也无法。”金夜昕无奈。
“那还不是你自己引来的!”金晚晴瞪了元乐帝一,不屑。
“那你说应当如何?!”元乐帝气上来,厉声。
“上谕,瑶星无德,对自己的亲妹妹痛杀手,本当严惩不贷。但鉴于灵无恙,又皇后与昭仪苦苦哀求,特小惩大诫。着瑶星闭门思过一月,抄录圣贤之言一百遍,以学古人兄友弟恭之礼。”
在殿外等待得心惊胆战的宋充依见得于泽来颤了颤,地搂住了瑶星公主。瑶星公主也知自己的父亲有多疼金晚晴与灵公主,虽是皇后说了要为自己求,只怕也免不了一顿大惩。微微叹了一气,一脸视死如归的神。
金夜昕行礼谢过,召来于泽。
“诺。”
金夜昕舒了一气,接着:“陛若是真想将星儿送去,也并非只有和亲一条路。妾记得纪大将军的养纪武只比星儿大几岁,至今未婚。听闻纪武得一表人才,又是一员儒将,想来该是得起星儿的。陛倒不如为纪武与星儿赐婚,一方面可以笼络住纪大将军,一方面也可利用闺中柔将纪武拉到陛这边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元乐帝只好闭了嘴。金夜昕看着元乐帝对自己的妹妹这么好,不觉笑笑,“陛若是信得过妾,妾自有办法让贾七自己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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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宋充依帮瑶星公主将脸上的泪拭净,“不关你的事,你一直都是一个善良的好孩。这一切都怪贾紫箫那个害人,与你无关。”
元乐帝拍床而起,“又是贾紫箫,她就是个专门挑拨是非的人,一刻也不消停!”
金晚晴听得元乐帝对自己的这般大声说话,心里不舒服起来,不由得也厉声:“你吼这么大声什么?这样说也是为了你好。你若是不听,非要一意孤行,就将星儿送去和亲好了。发什么脾气?”
“陛,你不是说信得过昕儿吗?到时候陛就知昕儿为何要这样了。”金夜昕柔柔一笑,中闪过一丝狠厉。
瑶星公主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看着于泽,嘴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是没有说。宋充依听得皇帝与皇后、昭仪这般仁慈,心中谢天谢地,搂着瑶星公主就失控地哭了起来。瑶星公主直到看着于泽了寝殿,才相信自己的父皇对自己这么轻的惩罚。中没有了害怕,但却多了悔恨与愧疚,一滴清泪过脸颊,瑶星公主哽咽着说:“这么久以来,我竟是一直在受人蒙蔽,误会好人!我将缘儿推湖中,昭仪娘娘不但毫不怪罪,还为我求,我却伤害了她唯一的女儿!母亲,”瑶星看向天空,又抬起来看着宋充依,“母亲,我是不是很坏?”
“那好,这件事就由你理。”元乐帝自然是信得过金夜昕的,他就是不相信自己也不会不相信金夜昕。他虽是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承认金夜昕比自己聪明多了。若不是怕引得母后不满,他甚至想请金夜昕为他决朝中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