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倾公主在金夜昕上蹭蹭,“母后,璐儿没有床很可怜的,难母后舍得让璐儿睡地上吗?”倾公主眨着灵灵的大睛盯着金夜昕,无奈金夜昕已经对女儿的可有了免疫力,依旧不置可否,倾公主只好轻轻咳了一声,“璐儿知母后肯定是不舍得的。璐儿记得母后的床很大的,以后璐儿就跟着母后一起睡好了。不然母后心疼璐儿伤心了,璐儿也会心疼了。”
金夜昕知这小灵想说什么,却故意不顺着她的心意,只是微微一笑,“喔?那怎么办呢?”
金夜昕笑靥如,一把将自己的贴心小棉袄抱了起来,“好~”
隔日早朝,元乐帝未等大臣议事就着于泽宣读诏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纪欣一个措手不及。纪欣在朝上碍着秦丞相等人不好发作,回了家就大怒,将家中平日收刮来的古玩全砸碎了,心中对金夜昕恨得咬牙切齿。可怜金夜昕,这本是皇帝与纪家的事,自己不过是主意,却就此埋了祸。
到了,侍们将车上的大箱抬了来,总是遇到几个好奇的侍女问东问西,于泽只说是皇后养母为皇后娘娘与昭仪娘娘的一些织品,这也是人之常,何况又是涉及到中最得的人,那些人自然是住了嘴。于泽带着箱直接到了晞殿的寝殿,殿门一关,着心腹的人儿在门外守着,殿只留了元乐帝、金夜昕、寒月与于泽。于泽缓缓打来箱,从里面抱了一个牙牙学语的幼,放到了元乐帝怀中。
“恭送陛。”金夜昕怀抱幼,微微行礼。
“弟弟!”倾公主惊呼一声,皱了皱鼻,哽着声音:“母后有璐儿就可以了,还要弟弟什么?母后是不是不喜璐儿了。璐儿以后会乖乖的,再也不惹母后生气了,母后别不要璐儿。”
倾公主听得金夜昕赞赏,微吐香,缠到了金夜昕上,“可是母后,这样璐儿就没有床了呢。”
“正是。”元乐帝拭去泪痕,“如今最要的就是趁着母后还没有察觉的时候昭告天,由你将德明收为养,这样母后也就不好提册立德成为皇储之事了。于泽,”元乐帝将孩给了金夜昕,“我们现在就回龙腾殿去,朕要赶将诏书拟好,迟了只怕母后就得知消息了。”
金夜昕倾公主的小鼻,笑:“傻璐儿,你是母后的小宝贝,母后怎么舍得不要你呢?只是弟弟的母亲不在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照顾他呢?”
回来,记得一定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半消息,尤其是不能让乐殿和纪欣那边的人知,懂了吗?”
“陛放心。”于泽看了看四周,“才一定将大皇秘密带回来,不让任何人知。”
金夜昕,“这才是母后的好璐儿。”
隔日一早,于泽就带着侍运了一车的品了。不到一顿饭的功夫,车又“嘎吱嘎吱”地了门。因为是皇帝令让于泽给大皇带去赏赐的品,守门的将士也不敢多问。何况这些人都是骠骑将军秦家三郎的,自然是不会为难于泽的。
“父皇。”幼声气的唤了一声,元乐帝一震,鼻一酸,竟是留了两滴清泪,这是他这一生中第一次听着儿唤自己父皇。他终于有儿了!
倾公主皱了皱眉,细细思索,然后了,“弟弟这么可怜啊,那璐儿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这张小床就给弟弟睡好了,让冰兰晚上陪着弟弟不用陪着璐儿了。”
纪太后到底是端庄之人,被急着救醒后并没有责骂皇帝,只是默默留了珠泪,叹了一气,只怪天意如此,却不怨恨暗度陈仓的皇帝与金夜昕,甚至还为自己的儿能有这样的智慧而喜。
金夜昕拿过锦帕为倾公主脸,柔声:“这是你的弟弟,以后呀就呆在我们这里了,你要好好照顾他,知么?”
“陛,”金夜昕轻轻拍拍元乐帝,“陛,现在不是伤怀的时候,何况大皇如今回来了,陛以后可以日日相见,就别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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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这是谁呀?为什么呆在我们这里?”晞殿中,由冰兰带着去玩耍的倾公主刚刚回就看到在自己的小床上爬来爬去的粉嘟嘟的幼儿,不由得眉一皱,声问。
乐殿中,得知消息的纪太后怒火攻心,当即就了过去,急得乐殿一众女侍请太医煎药,手忙脚。
“朕的儿~”元乐帝将大皇搂在怀中,泣不成声。
众位定是惊奇,为何这牙牙学语的幼从未见过皇帝却能准确的知他就是自己的父皇呢?原来大皇在柳婶家中被养的这些日里,柳婶教的最勤的就是“父皇”两个字。她不知元乐帝会何时来接会自己的儿,但她知,如果皇后开说的第一句是父皇的话,元乐帝定会终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