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金晚晴到上首坐了,柔声:“纪婕妤生产之时,陛刚好国事繁忙,又晚儿不适,忙着照顾,这才没有前来陪伴,让纪妹妹受苦了。本在这里代晚儿向纪妹妹赔罪了。”
纪静一听金夜昕提起自己的女,一脸温煦,微微一笑,“皇儿在寝殿里睡着,还没醒呢。”
“啊?”金夜昕吓了一,这样的国家大事,皇帝怎么会来找自己商议?
“寒月,快将纪婕妤扶起来,”金夜昕招来寒月,见得纪静坐好了便接着:“这有什么罪不罪的?不过是说说罢了。本来是怕你烦闷,特意过来陪你说说话,你这动不动就要跪去,也不好。算了,本还是先回去了,改日再过来看你。你先好好休息。”
“我不是来找晚儿的。”元乐帝左右看看,附于金夜昕耳旁轻声说:“我是来找你商量皇储之事的。”
元乐帝接过茶盅,叹了一气,“如今纪静诞了皇,母后虽是还未说,但从她为皇取名德成我也大概可以猜得她的心思。我如今正要从纪欣手中夺回皇权,若是让母后将德成立为皇储,那我们之前的所有事不都白费了。即使我现在可以夺回皇权,将来照样是纪家掌权,皇帝不过是任他们摆布的傀儡罢了。我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恭送皇后娘娘~”
“可惜晚儿还没怀有,不然晚儿位份比纪静,或许还有转机。只怕还未等晚儿诞皇儿,母后就要立德成为皇储了。这可怎么办呢?”
纪静刚要反驳金晚晴,金夜昕忙笑:“晚儿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怎可这样说?纪妹妹千万不要误会,晚儿只是喜婴孩,一时快说,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对了,我听得陛说给小公主赐号瑶公主是吗?”
“你们到门外守着。”金夜昕带着元乐帝了寝殿,轻声吩咐,边只留寒月在一旁伺候。
“可是,陛,二皇现在毕竟还小,太后娘娘定不会贸贸然提立皇储之事,陛不必如此着急。”
“是的,娘娘。这是妾自己想的,小字唤儿。”
“妾知错了。娘娘恕罪!”
了承殿,金晚晴因为没有好好逗那让她好奇了好久的龙凤胎一番而闷闷不乐,也不和金夜昕一同回去,自己带了冷月到御园玩耍去了。金夜昕无奈笑笑,只好自己回晞殿。
纪静一听冒得一冷汗,莫不是金晚晴今日突然到来就是为了和自己抢孩,这万万不可。
“这……”金夜昕凝眉思索。
纪静此时方才想起自己女儿的号犯了倾公主的名讳,忙跪请罪,“皇后娘娘恕罪!妾当时没有想到这些,一时糊涂才给女儿起了这么个名。若是想到了,妾岂敢与皇后娘娘并肩,求皇后娘娘责罚妾!”
元乐帝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但她的这一番话却让金夜昕有了主意。
“喔?”金夜昕淡淡一笑,看向金晚晴,“那岂不是和我家璐儿同音了?这以后再叫璐儿可就两妹一起回答了,真是闹!”
纪静,“妾第一次照顾婴孩,时常手忙脚,亏得悦儿在一旁相帮,总算顾得过来。”
金晚晴一听,等不及金夜昕说话就脆声:“如果纪婕妤忙不过来,要不把六公主送到沁雪殿去,我帮你照看啊。”
金夜昕伸手虚扶,寒月忙将纪静扶到椅上坐。金夜昕招来悦儿,逗着六公主,轻声:“这就是妹妹诞的公主吧?皇呢?”
一晞殿,皇帝就急急跑了过来,“昕儿,你可回来了!”
“哎呀!”元乐帝挠挠,“昕儿,你不了解母后,她现在虽是不说,但难保她过几天就说了呢。一旦她提来,朝臣们大多不会反对,到时候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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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金夜昕说着,却是没动,“你别听晚儿在那里大惊小怪!四公主与六公主都是陛的女儿,避什么讳呢?只是……”金夜昕沉半响,“只是这以后璐儿两字一,可就分不清份了。本想着后人数众多,最重要的就是要分清个人份,清清楚楚的好。”
金夜昕为元乐帝端来一盅茶,细声:“陛怎么突然说到皇储之事?”
金晚晴听得这样一说,不由得生气起来,“纪静你好大的胆!璐儿乃皇后娘娘嫡女,你不过是小小一个婕妤,女儿取名之时难不懂得避讳么?嗯?”
金夜昕行了礼,端庄笑:“陛,晚儿没有和妾一同回来,她到御园去了。您要是要找晚儿……”
纪静一听忙屈行礼,“皇后娘娘千万别这样讲,妾受不起。”
金夜昕伸手抱过六公主,“蒙太后娘娘开恩,让纪妹妹将一双女留在旁照看。妹妹可还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