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尚未说完,赵莺大声哭泣起来,打断了赵氏的怒骂。金擎苍忙抱住赵莺,“莺,别哭了,啊。是我不对,没有好好地在家中保护你,害你受这么大的罪。母亲,你就别再提梦寒了。现在莺才是你的媳妇,你老是在她面前提梦寒什么?这让莺心里怎么会舒服呢?”
赵莺一听赵氏提起郝梦寒,越发哭的大声起来,一面闹着让金擎苍休了她,好把郝梦寒迎回来,让赵氏宽心。金擎苍听得赵莺这般痛苦,心中早已不忍,又是恋着赵莺,厌恶郝梦寒,不由厉声:“母亲以后就别再提郝梦寒了。当初你为了她的嫁妆非我娶她,结果闹得家无宁日。如今我好不容易娶得倾慕的人回来,和和,你又是闹个不停。莫不是你要看着儿痛苦一辈方才兴!当初你心狠,赶走了昕儿、晚儿,如今莫不是看儿不顺,非要把我气走才甘心吗?”
“擎苍,你别被她那柔弱的外表给骗了,我哪有让她不好受了?你倒是问问她,看她到底了什么,我才要打她?”赵氏愤愤的指着地上的衣服,却忘了说赵莺掌掴自己的事,不过赵莺害怕金擎苍看赵氏脸受伤,所以并未用全力,赵氏的脸上也没有受过掌掴的伤痕。因此,以金擎苍现在这般护赵莺来看,即使赵氏记得说,估计金擎苍也是不会相信的。
赵氏气结,怒声:“我打她!你倒不问问,她了什么让我要打她。想当初梦寒在的时候多么贤德,忙里忙外,对我言听计从,从不忤逆。她倒好……”
赵氏听得金擎苍说起金夜昕与金晚晴,不觉心中有愧,伤心起来,也顾不得与赵莺争吵了,默默了房。看这金擎苍的行径,真可谓是:只见人,不识母亲慈。真是可恨!但这一切却又是赵氏贪财推波助澜而成,又不觉让人觉得赵氏既可怜又可恨了。
,莺是殷实人家,对这些家务事难免有些不懂,您就好好教教她,怎么就打人呢?”
赵氏听得赵莺这样歪曲事实,不由得大怒:“你就知听这小狐狸的话,你并没有亲看见她是如何对我的,竟要为了她来寻我的不是么?当初梦寒在的时候,哪会如此?你真是被了迷魂汤吗?”
赵莺这才怯怯地看了赵氏一,轻声说:“早上母亲到钱老爷家去,喊我洗衣服。”赵莺说着又看了赵氏一言,泪来,说不说,最后似乎极为害怕,附于金擎苍的耳边轻声泣:“莺一听就来了。谁知衣服洗到一半,母亲就回来了。母亲看了一盆里的衣服,就说我只会吃不会,这么一衣服洗了半天。莺自然是不可和母亲嘴的,只好赶快洗衣服,以让母亲消气。可是母亲看着我洗得快起来,又说我懒,不肯用心,衣服随便泡泡就拿起来,不然怎么可能洗得这般块。莺一时不知怎样才能让母亲开心,又想着才门没几天就惹得母亲生气,心中难过,哭泣起来。母亲一看一将放衣服的盆踢倒,说莺没用,还不如梦寒的一发丝,整天就知哭泣,认真事什么都不会。莺辩白了几句,说是在家中极少事,这才的不好,以后一定会改的。谁知母亲竟说莺是个狐狸,除了勾引男之外什么都不会,生生拆散了擎苍你和梦寒,害得梦寒离开了金家。莺不是狐狸,莺……呜呜……”
金擎苍看着母亲静默,也知自己说得过分了些,本想上前好好安母亲一番,却因为怀中赵莺嘤嘤哭个不停,只好停住了脚步,帮赵莺拭去泪,轻声:“不哭了,啊。我今晚上和母亲好好说说,让她以后不要为难你。”
金擎苍看着地上沾满泥土的衣服,柔声对着怀中的赵莺:“莺,你别害怕,也别哭了。你跟我说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衣服都在地上,而且母亲这么生气。”
金擎苍微微一笑,将赵莺脸上的泪痕拭去,柔声:“当然,我相信你。”
赵莺泣一声,圈红红,弱弱:“擎苍,如果我说实,你会相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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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擎苍听完后心中对母亲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服,却因为自幼孝顺,也不敢指责母亲,只是叹了气:“母亲,梦寒无无义,离开了金家,你何苦还老是提她,这样让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又是何必呢?莺不懂家务,您就慢慢教,学会了就好了嘛,又何必动气?即使莺不懂事,辩白了几句,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又何必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