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一听莺边财众多,当即双目放光,也就不记得郝梦寒了,笑:“这是自然,我改日去请人看个日,就帮你和莺把事办了吧。既然梦寒与金家无缘,母亲也不能求了。”
金擎宇一门本想责怪赵莺一番,却见赵莺脸带清愁,双眸泪,一时不忍心起来,只是酸酸问:“莺,你和我大哥……”
金擎宇呆呆地看着赵莺,他知赵莺现在心里有多痛苦。可是,自己怎么能忘了赵莺呢?金擎宇心一狠,抓住了赵莺的手,“莺,我不介意,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只要离开了这里,就没有人知这件事。我们可以到别的地方去生活。你愿不愿意?”
金擎宇一说到大哥,赵莺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落,碎成两半,赵莺亦跑回床上,掩面而泣。金擎宇看赵莺这样伤心,一时之间什么都明白了。他快步走到床前,捧起赵莺的小脸,“你说,是不是他迫你的?那个禽兽,我不会放过他的!“说着起就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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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赵氏一时气结,狠狠扇了金擎苍一掌,“你这个败家,竟了这样败坏门风的勾当。你只想着对那名唤莺的女负责,你就没有想过你这样是对梦寒和小鑫不负责吗?”
金擎苍半天没说话来,金擎宇此时心中已是怒火腾腾,一个箭步上前,狠狠打了金擎苍一拳,“你这个无耻之徒!”
如意客栈上房的门被敲打的噼啪响,赵莺听的是金擎宇的声音,一面腹诽金擎宇鲁,一面挤两滴泪,手执茶杯,悲声:“来吧。”
“可是……”金擎苍挣红了脸,“可是我与她已有肌肤之亲,若不娶她,岂不是成了始终弃的负心之人?”
“莺,莺……”
“我……”
“母亲放心。”金擎苍拍拍赵氏的手,“莺是个贴的女,一定会帮我好好照顾小鑫的。而且,”金擎苍知,若是要让赵氏同意自己迎娶莺,最好的办法就是莺有一副丰厚的嫁妆,便不经意:“莺虽是落京师,但因为家中本就殷实,边财众多,一个人住在客栈中总是不方便。我如今与她已有夫妻之实,梦寒又走了,也只有把莺娶回来才是上策。”
赵莺受着金擎宇的泪,心弦一动,这许多年来,从没有一个人为自己哭泣。纵使那些人嘴上说得多么好听,其实心里也只是将自己当成一个玩罢了。可是如今,这个被自己算计的人,竟然为了自己而哭?赵莺心中没由的酸痛起来,心中竟一时之间有了一切事就此罢休,自己就和这金擎宇一同度过半辈罢了的念。可是,一想到自己当初被心公主送满楼时,公主所说过的永世不让赵莺赎之语,赵莺心痛起来,一把将金擎宇推开,“你走吧。我不上你,你就忘了我吧。若是有缘,但愿来生得以相伴,你走吧。”
“莺~”金擎宇一把将赵莺搂怀中,竟了泪,“莺,我怎么可能将这一切当成一场梦?我……”
他一,接着对金擎苍:“不行。梦寒刚离家走你就再娶一妻,岂不是要让邻里议论?想来你也是为了那名唤莺的女,故意将梦寒气走,我绝不同意这样的女我金家的门。”
赵氏叹了一气,细心为金擎苍着药,“我也知你和梦寒在一起是很辛苦。可是她已为你生小鑫,你就是再不喜她,也要为小鑫想想。他还这么小,母亲若是不在旁照顾,那可如何是好?”
赵莺此时多想,可是金擎宇越是对她这样好,她越是觉得对不起金擎宇,只好一狠心,淡淡:“我不会跟你走的。我已经决定嫁给你大哥了。你就当是梦醒了,不要再记得我。”说着将金擎宇推了房间,把门一栓,靠着门哭了起来。
赵氏与金擎苍皆不知为何金擎宇会这般动怒,只当金擎宇是为郝梦寒打抱不平。赵氏虽是生金擎苍的气,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儿,哪有不心疼的?当即就喝止了金擎宇,帮着金擎苍查看伤势。金擎宇心中郁结,竟怒喊着跑了去。赵氏也顾不得金擎宇,赶带着金擎苍到房中敷药。
金擎苍趁着受伤之际,柔声:“母亲,其实我也不是薄寡恩之人,只是梦寒实在不是贤妻。自从她了金家门,我们金家就没有一天安静过。我也曾试过对她好,让她改,可她改不了,还是泼妇一个,我也是忍无可忍,这才恋上了莺。莺温柔可人,又心地善良,母亲见了她一定会喜的。”
赵莺拽住了金擎宇的衣袖,泣:“算了,这是我与你无缘,与人无尤。我如今已无面目见你,你就当时了一场梦,如今梦醒,将我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