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莺轻蔑一笑,面有得,“老爷,你明里暗里观察了我这么多时间,难还不相信我吗?别说是两人,就是他有兄弟十人,我照样能让他们全成为我的裙之臣。若是老爷还不相信,我赵莺可以向您保证,若这次事办得让老爷有一丁不满意,我赵莺不但不要老爷的金,反而倒赔老爷一千两金,老爷以为如何?”
锦衣男,将怀中的一袋金拿了来,“这是五百两黄金,算是定金,事成之后,我会再给你五百两黄金。”
“多谢老爷。”赵莺声说:“赵莺一定不负老爷所托。”
锦衣男猛地将手了回来,咳了一声,尽量压低了嗓门,“不要胡闹,我是来和你说正事的。”
赵莺想着从锦衣男上起来,坐到了对面与锦衣男一同喝茶。
锦衣男瘪瘪嘴,把手中的字条和一袋金给了老鸨。老鸨忙接了过来,睛放着金光,细细地将金数了一遍又一遍,又在心中计算了好一会儿,正在锦衣男等得不耐烦之时终于说:“老爷放心,这个月舞蝶就都是您的了,您什么时候想把舞蝶接走都可以。”老鸨笑得满脸皱纹,整个人都快贴到了锦衣男的上。
小丫将锦衣男领到门就被赵莺打发走了,赵莺照旧将门窗关好,嬉笑着坐到了锦衣男的旁,抓起锦衣男的玉手吻了一,“老爷都是年过不惑之人了,没想到肤还是这么细。”
“老爷,您这就走了。”老鸨看见锦衣男从楼上来,忙迎了过去,语气殷勤得让人恶心。
赵莺听着也就收了玩笑。她虽不知这说话女声女气的锦衣男到底是谁,也不知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办这些事,但是从他的手这般阔绰可见他绝非平凡之辈。自己虽是调笑,也当适度。
锦衣男一躲,了,一言不发地走了。
赵莺接过金掂了掂,媚笑着靠到锦衣男上,“老爷手真大方。这些金都够我陪老爷几个月了。老爷来见了我这么多次,难就没有动过心?看老爷这般雪肌冰肤,上又总是芳馨幽幽,难,老爷本就是……”赵莺说着就要去取锦衣男的帽。
,您来了。”舞蝶看着小丫领了一位帽檐压得低低的锦衣男,会意一笑,声说,话中带着明显的嬉闹。
赵莺笑一声,“哟,害羞了。到了这满楼,调就是正事。老爷来了这么多次了,难还不知吗?”
锦衣男一把抓住了赵莺的手,“赵姑娘,我请你办事,付你足够的金,你只知替我把事办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必。何况,知了太多对你也没有什么好,你又何必自讨苦吃?”
这赵莺本就得不俗,桃腮杏,柳眉樱,当初因为勾引驸被心公主一怒之赶到这满楼中,不到一年就因为相貌众又舞技超群成了满楼的牌,让那些纨绔弟一掷千金只为妖媚一舞,温柔一宿。如今在这风尘之中摸爬打了多年,刚过了信年华,虽比不得楚楚动人,却让原本就柔妖娆的她现在更是风骨,媚如丝。只要轻轻一个风扫过去,别说是好之徒,就是那貌岸然的假清者,只怕也是抵挡不住的。这也是锦衣男在众多楼中选了半日,最后选定了她为自己完成这件事的原因。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锦衣男轻轻颔首,“我要的就是你这样的自信。金我家中多得是,并不稀罕。我要的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知吗?”
赵莺将金收好,媚笑:“老爷放心。若是连两个农夫都摆不定,我在满楼还不被笑话死?”
锦衣男也不予答复,只是静静坐着,赵莺见此,越发调笑起来,“老爷第一次来是要亲自见我一面,看一看我这满楼的牌是不是名符其实。第二次还要亲自试一我的本事。第三次与我商议‘正事’。那现在可是来给我上次说好的价钱?”
锦衣男把帽檐又拉低了一些,压着声音:“你确定你可以同时引得他们两人?”
锦衣男十分满意,将记满地的字条给了赵莺,“这是他们两人常会现的地方,你可到那里去。我等一会儿就和老鸨说这个月包了你,你也就不用在满楼接客,住到我给你准备的客栈去,一心为我办事就行了。”
原来舞蝶不是别人,竟是当年因为勾引驸而被心公主送满楼的赵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