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起,月朗星疏,初冬的夜晚带着特有的沁人的凉意,浸润得一朵朵月季花鲜艳欲滴,让人怜爱。
环佩叮咚,美玉生香,一位身着水绿色襦裙的女子摇曳而来,绰约多姿,宛如水头极好的碧玉,润泽细嫩。
贾紫箫听着那清脆的玉佩相击之声,闻着那幽幽的百花香,心中莫名的不舒服起来,狠狠地盯着那款款而来,玉步生莲的一代容华,似乎这样就可减去那出水芙蓉般的佳人的一点风姿绰约。
如玉仙姿近在眼前,贾紫箫一味嫉恨,神游太虚,只想着如何将这样的‘媚人之物’逐出这宫廷,最好永不为元乐帝所见,竟顾不得行礼。贾紫箫身旁的婢女幻丝早已跪下,“参见昭仪娘娘,昭仪娘娘长乐未央。”
一声昭仪娘娘将贾紫箫的魂重新唤回了御花园中,她仔细看了看眼前玉立的美人,脑海中浮现出‘三千宠爱在一身’一句,心中酸涩,迟疑良久,方才不情不愿地草草行了礼。
金晚晴也不置可否,带着冷月继续往前走,元乐帝为她种的两颗红豆树几年了还不结果,听说御花园中一颗种植多年的红豆树结了相思子,颗颗晶莹红亮,酷似宝石,娇艳欲滴,惹人怜爱,自己要赶着去看看。若真是那样可爱,一定摘下几颗来,给元乐帝做个同心结带在身边。
贾紫箫见金晚晴似乎没有看到自己一般继续匆匆往前走,既不与自己寒暄几句,也不责怪自己无礼,心中气恼,只觉得金晚晴仗着元乐帝的宠爱目中无人,一时气结,不觉脆声道:“早听得昭仪娘娘弱骨丰肌,犹如温香软玉,让陛下爱不释手。今日一见,果然丰姿冶丽,名不虚传。”
金晚晴本是气性大的人,今日好奇,非要趁着夜色急急赶去观赏那莹润美丽的相思子,所以见贾紫箫对自己不敬也不加以斥责,谁知她竟得寸进尺,出言不逊,非要与自己过不去。金晚晴一时气上心头,反唇相讥道:“贾七子此言差矣。若要论妖冶艳丽、柔媚妖娆,这宫中谁敢与贾七子并肩?御花园中无意邂逅,就能让五郎醉倒,贾七子才真是千娇百媚,绝世无双啊!”
贾紫箫听得金晚晴提起御花园中之事,心中不但不愧,反而洋洋得意起来,谁说金晚晴三千宠爱在一身,皇帝一刻都离不得,见了自己不也是一月未见金晚晴?想到这里,贾紫箫面有得色,娇声道:“昭仪娘娘过奖了。妹妹只是相貌平平之辈,只是陛下怜爱,一时情难自禁。昭仪娘娘倒真是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天姿国色,只是陛下看得久了难免也就有些倦了,这才看上了妹妹这样平庸之辈。”
金晚晴也不生气,淡淡一笑,“贾七子莫要高估了自己了身份,本宫只有皇后娘娘一个姐姐,什么时候又多了你这样一个伶牙俐齿的妹妹?只是贾七子所说也有道理,山珍海味用得多了,也难免想要尝尝野菜的味道如何。但是尝试野菜终究只是一时之趣,尝试过后知道野菜苦涩不堪入口,也就不要了,最终还是要回到一日三餐中重品美味佳肴。”
“你……”贾紫箫听得金晚晴将自己比作苦涩不堪入口的野菜,一时怒火冲天,口不择言,“金晚晴,你不过就是仗着有一位当皇后的姐姐。若不是有皇后娘娘在皇上身旁为你说好话,陛下怎么会重新回去找你?你就是看准了陛下心地善良,竟还假装重病博取陛下的同情?真是可耻!”
“啪!啪!啪!”贾紫箫话音刚落,冷月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给了她三个耳光。
“你一个小小的婢女竟敢打我!”
贾紫箫大怒,伸手就要掌掴冷月,可惜手刚抬起就被雪柳抓住,“贾七子大胆,出言侮辱昭仪娘娘,还敢动手?”
雪卉趁机踢中贾紫箫的小腿,贾紫箫身子一个不稳跪了下去,口中还在骂个不停。
金晚晴倚靠在冷月身上,玩弄着手中的青丝,朱唇微启,轻轻一声,犹如黄莺出谷,“雪兰,掌嘴。”
“诺。”
雪兰踱步,悠闲走到贾紫箫跟前,轻柔地似乎不是要过去行掌掴之刑,而是要过去将贾紫箫搂住怀中细细安慰。雪兰勾起贾紫箫的下巴,阴声道:“亏得不是一张秀色可餐的玉容,不然我可真要下不来手。”话音刚落,便左右开弓,狠狠扇了贾紫箫几巴掌,只打得贾紫箫嘴角带血,双颊红肿。
“好了。”金晚晴轻声道,“贾七子,今晚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让你记清楚什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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