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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金晚晴微微抬,明眸似寒星一般闪闪发亮,楚楚动人的盯着元乐帝。
“我……”元乐帝着了急,更是说不话,金晚晴以往若是听到了后中哪个妃嫔怀了,必定大哭大闹,责怪自己风心,招蜂引蝶。可是今晚,她居然毫无反应,似乎这些事于她无关一般。回想起金晚晴之前读的《吴人嫁女辞》,元乐帝不由得胆战心惊,难她是真的对自己寒了心?想到这里的元乐帝心中竟如刀割一般难受。若是晚儿以后再也不在乎自己了,那自己这漫的日还将如何度过?以后从纪欣手中夺回了朝政大权,若是晚儿心中没有自己,那这些快乐与谁诉说?
金晚晴螓首靠在元乐帝,浅浅一笑,柔万丈。
“于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吧,没关系的。”金晚晴柔声说,“别让五郎着急。”
金晚晴都已经开了,于泽也就不担心了,何况他也拒绝不了金晚晴。于泽只好一咬牙一跺脚,豁去了,“回禀陛,承殿中的悦儿姑娘和沐恩殿中的幻丝姑娘过来禀告陛,说是纪婕妤和贾七都怀有了,特来报喜。”
“没了?”金晚晴见于泽轻轻呼了气,轻声问。
元乐帝痴痴看着被金晚晴放开了的自己的手,心中一片刺痛。看着慢慢向寝殿而去的金晚晴,他竟有了一金晚晴永远离他而去的觉。心中一急,元乐帝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了金晚晴的手,“晚儿,她们是……那是当时我和你赌气的时候,我为了气你故意去找的她们,那时候,我……晚儿,你知,我……我其实……我并不愿意和她们在一起,我当时不想去的,可是我一想到……我就,我就……”元乐帝急得满大汗,说话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一句正话。
金晚晴看着元乐帝站在那傻傻发呆,以为他还有什么朝堂上的事要代于泽,自己在旁不好开,便放开了元乐帝的手自己先行了寝殿。
金晚晴玉手轻伸,柔荑缓缓掩住了元乐帝翕动的双,另一只手拿丝帕,替元乐帝拭去额上冒的汗珠,朱轻启,“五郎,我相信你。”
金晚晴柔柔一笑,轻声说:“我说,我相信你。自从上次你说你心中只有那蛮的牡丹,中见不到满园时,我就放心了。我相信你!说过,你虽是九五之尊,广有天,却是不由己。如今你这样对我,已是好得极致,为了我得罪了大权在握的纪大将军,甚至差怒太后娘娘。你这样对我,我难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吗?所以,以后不你幸哪位妃嫔,我都不会不懂事吵吵闹闹让你为难了。我相信你。”
我回来啦。”元乐帝抱着金晚晴,心中是少有的充实与安定。
“喔。”于泽似乎才回过神来,把光从羞的金晚晴脸上挪开,整整衣襟,“启禀陛,那个,那个……”于泽看了看金晚晴,吞吞吐吐,‘那个’了半天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元乐帝也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站着。金晚晴见于泽没有回答,以为他是默认了,便过来携了元乐帝的手,“五郎,天不早了。你还是早休息吧,明天还有早朝呢。”
于泽呆呆立了半响,似乎不能理解金晚晴话中的意思,里嘟囔着:“不吵不闹?昭仪娘娘今天是怎么了?”
“你倒是说啊。”元乐帝等了不耐烦,“吞吞吐吐的,什么事这么难说吗?”
元乐帝注意到了盯着自己看的于泽,轻轻咳了一声,“于泽,有什么事吗?”
元乐帝翕动的双顿时静了来,桃圆睁,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握住了金晚晴的纤纤玉手,“晚儿,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于泽支支吾吾,心里腹诽着:这倒不是什么难说的事,自己的事自己还不知吗?还这样着我说。只怕到时候我一说来你又要怪我,又要向金昭仪赔不是,最终还是责罚我。这样一想不觉悲叹,自己怎么就这么命苦,跟了这么个不负责的主~
元乐帝一听到承殿和沐恩殿就连忙向于泽使让他别说去,可是于泽心中还在为了金晚晴方才的黄莺啼鸣而迷醉,一时没有看到,也就一般将这一消息说了来。元乐帝当时就有一拿一块豆腐将于泽拍死然后自己找个地钻去的冲动。
正当两人相依相偎、柔意的时候,于泽风风火火地跑了来。一见元乐帝与金晚晴这样意,一时怔住了,呆呆站着,半张着,不知该不该将刚刚接到的消息回禀。
“晚儿~”元乐帝动地抱住金晚晴,于耳畔柔声说:“你放心,除了应付纪欣所需到那承殿看望纪静之外,我不会再到其他妃嫔的殿中去。我会一直陪着你,永不分离。”
“晚儿,我……”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