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夜昕也意识到自己得有些过了,珠一转,忙笑:“陛,昕儿刚才想事想得了神,心中一急竟忘了陛在旁,真是大罪!”
金夜昕听得元乐帝这样一说,心中不觉一惊,但想到纪家的势力,如果不铲除,将来晚儿难免受害。但是自古后不得政,如今皇帝一时兴起向自己询问,将来万一翻脸无,这岂不是一宗大罪?心一思量,金夜昕也细声回:“陛,后不得政是元国祖训,如今陛将这样大事与妾商量,岂不是要妾犯过吗?”
“当然记得!”元乐帝重重,“可是心与那些将士有什么关系?”
元乐帝一听信不疑,心中也就释怀了,傻乎乎一笑,“昕儿是想到了什么竟这样着急?”
元乐帝听金夜昕这么一说细细回想,可是脑海中只有金晚晴的笑靥,丝毫没有一丝心公主的影。
,低声说:“昕儿,这几年来纪家掌握朝政大权,我如今想将这权利重新夺回,你觉得如何是好?”
“陛,”金夜昕耐心说:“当时心公主心事重重,虽是陪着妾赏品茗,脸上却少有笑意,陛难就不觉得奇怪?陛难没有询问一公主为何这般忧郁?”
金夜昕重新坐回皇帝旁,轻声:“妾为陛思索如何夺回纪大将军一手遮天的权力,突然想到纪大将军握有元国兵权,这才一时着急无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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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夜昕微微一笑,有成竹,“陛,此事妾有办法。陛还记得前几日妾请心公主陪妾赏之事么?”
元乐帝虽知金夜昕边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却还是不放心的看看四周,悄声:“昕儿,你聪慧机,我是心知肚明的。而且我一直将你们妹二人当成知己。你二人既是我的妻,又怎会受后不得政这老话所限。我此番找你,是真心希望你能帮我想个主意。你也知朝中满是纪家的线,我又不能大张旗鼓找朝臣商量,只好与你相议了。”
元乐帝双眉皱,郑重地,“是的,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一味任由纪家胡作非为的原因。虽说我提拨了秦丞相的三为骠骑将军,统领南军。但是与纪欣所握重兵相比不过就是沧海之一粟,毫无用,只能护得中众人安危罢了。”
金夜昕轻轻一笑,摇了摇,“陛,南军皆为陛心腹,虽少却,怎会无用?有了南军,将来要分纪大将军的兵权也会容易许多,最起码陛有这么一批忠于陛之人,到时候只要慢慢将南军中的将士加以提重要,兵权也就会一回来。而且,”金夜昕柳眉一挑,“据陛以往跟妾所说,纪大将军之所以如此专权,手握重兵,靠得无非是手的一帮将士。这些人这么多年来都跟随在纪大将军旁,难免被其蛊惑,但却不一定就只认纪大将军而不认陛。只要让他们知纪大将军外戚政,欺压陛,绝非忠君贤臣。妾想这些将士们都是明白事理之人,定会弃暗投明。”
“昕儿此计甚妙!”元乐帝轻轻拍手,却又眉一,“可是如今朝堂之上,武将大多为纪欣的心腹,我们如何才能让那些将士得知纪欣的真面目呢?”
金夜昕听元乐帝说的真意切,知他不是一时兴起,也就轻轻,皱眉思量。她眉尖若蹙,眸轻转,樱微抿,看得元乐帝一时不觉呆了。金晚晴弱骨丰肌,好似温香玉,加之活泼可,使得自己的心片片沉沦,终究是陷了去,不愿来。金夜昕则是仙姿佚貌,翩舞时绰约多姿,更难的是的蕙质兰心,温婉聪。这样一个完的女,却可惜冷淡,静默寡言,不嗔不笑,孤傲的好似隔着云雾的仙,纵使自己有帝王之尊也难以让她开颜。元乐帝这般想着,不觉又靠近了一些,可惜金夜昕陷了沉思,竟是丝毫没有察觉。元乐帝轻轻挑起金夜昕的一缕青丝放于手中把玩,心想若自己没有见过晚儿,此时自己的心定会被这样一位木清华的女所占满。即使她冷淡不好言,自己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讨得她的心。可惜如今有了晚儿,自己与她早已盟誓,不可再倾心于第二个女。可叹这样好的女,今生却难得一位有郎!元乐帝越想越是愧疚满满,不自禁,搂住了金夜昕。金夜昕一惊,站了起来,元乐帝一尴尬,讪讪地不知该将自己的手放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