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了太,抬起吩咐着小林:“去将历朝历代关于治国方面的记载,都搬过来,我想看看。”
可是许多时候,他这个皇帝,却全无任何办法。
“朕就记得,几年前同父皇一同去明城行那边的时候,似乎衢州就闹过一次洪灾了,那时是楚临沐去赈灾的,楚临沐还因此落了洪之中。后来,朕记得,似乎父皇也拨款要衢州官员修缮过防洪堤坝。”
赵云燕轻轻了:“母后,臣妾明白。”
太后笑了笑:“走吧,回吧。”
“朕一直记着有这么一桩事,此前还纳闷,为何刚刚修好的防洪堤坝就已经不抵用了,原来修缮防洪堤坝的钱款都被那些官员给贪污了去。”
小林一一应了来。
太后说完,才转过地看向赵云燕:“哀家这么说,你明白吗?”
太后轻轻了:“那就好,明白就好。你与君墨私底怎么玩闹都成,不会有人知,便不会有人指摘,可是一旦事摆在了明面上,别人便会觉得,太过荒唐。你是女人,这便决定了,你于劣势,即便这件事事实上只是君墨胡闹,可是让朝中那些臣知,也指只会说你的不是。”
傍晚时分,尚书派人从衢州送了奏报回来,君墨连忙叫人将奏报拿了过来,仔细看了,脸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好到可以让别人提起母仪天这个词就想到你,好到,即便是君墨后只你一人,独你一份,朝中文武百官及天百姓也都觉得,理所当然。”
“快加鞭,送到衢州尚书手上。”
君墨微微往后仰了仰,有些颓然地靠坐在椅上。
这个皇帝越是当得久,就越发觉得,还有许多百姓都在火之中,这个国家,似乎满目疮痍,贪官污吏遍地,战事连连。
“今日之事,哀家会叫人想方设法瞒来,以后,哀家却是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了。”
君墨扬声:“来人,拟旨!判衢州知州,浚县县令诛九族,所有人游城三圈,衢州知州和浚县县令的尸悬挂城门之上,暴晒三日。”
君墨不知外面两人都说了些什么,只仰起来叹了气:“唉……”
“是。”小林应了声,退了去。
君墨撇了撇嘴,没有应声。
“真是胆大妄为!将百姓的命视为儿戏!朕不判他们一个诛九族都对不起那些因为他们而丧命的百姓!”
兴许这些问题,每个国家,每朝每代都有发生,可他却仍旧希望,这些不好的,能够少一,再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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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好旨意,又递回君墨手中,君墨仔细看了,才了,盖了印。
小林暗自觉着好笑,端过人奉上的红糖姜汤来:“陛莫要叹气了,先把姜汤喝了吧,好在陛没有着凉,若是陛真生病了,只怕太后娘娘才会真的整日念叨了。”
赵云燕连连颔首:“多谢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