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痛死了,要不是这个小姑娘闯入花海打断了栖白凶悍的动作,她还不知道要痛多久。
红袖往前一步,从栖白的怀抱里退出来,将一朵小花别在阿竹的鬓边,道:“走吧,去救你爹娘。”
总好过继续待在这个鬼地方受尽折磨。
......
红袖跟着阿竹回到村庄的时候,血衣教的弟子们正在清理现场,堆成山的尸体被一把火烧起来,女人们则被捆在一旁,悲痛欲绝。
阿竹一眼看到了尸体最上层她的阿爹,熊熊火光映着他的脸庞,阿竹浑身发抖起来。
“阿竹,你怎么回来了?快跑啊,快啊!”
望着自投罗网的阿竹,血衣教的弟子们冷冷一笑,“小姑娘再敢跑,就打断你的......”
看到阿竹身后的人,众人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火光缭绕的院落中,唯有红袖的嗓音格外清晰。
“哪个是你的爹娘?”
阿竹伸手一指,红袖挥了挥袖子,捆住女人们的绳子就解开了。
老老少少的女人们逃往红袖的身后。
回过神来的血衣教弟子们一个个贪婪地望着红袖。
有弟子道:“若是将她抓回去,师祖一定会赏赐咱们的。”
披散着头发的领头弟子淫.笑道,“既然放跑了她们,就用你自己来抵吧,给我抓住她!”
血衣教的弟子们面容狰狞地朝她扑了过来。
红袖正处于一肚子火气没处发的状态,这群人好死不死的撞到了枪口上,她动动手指,天阙剑在众人头顶上盘旋一圈,只见方才还叫嚣着的血衣教弟子全部倒下了。
连一个化神期的修士都没有,甚至不需要使出天赋传承。
场面太过血腥,红袖想起还未成年的阿竹,回过头,却对上一双闪闪发光的眼睛。
阿竹再次跪在她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求仙子姐姐收我为徒!”
红袖:“......”虽说这辈子只有做别人徒弟的份,但红袖并没有收徒的打算,她对阿竹道:“你可以去黄泉阁拜师。”南仙源的宗门她只听说过一个黄泉阁。
“修道艰难,你我也算有缘,便赠你一物。”红袖取出一枚存有各系基础功法的空间戒指,套在了阿竹的手指上。
沿着村子的小路走到尽头,红袖就见到了栖白。
他看起来在那里等了有一会儿了,鬓发微湿,连长眉上都沾了少许露珠,一向有些洁癖的人此刻沉默地倚在路边的榕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见他,红袖的腿就开始打颤,片刻前狂乱而放纵的画面涌上心头,她的脸色微微泛红。也不是第一次了,镇妖塔的时候她施展了迷魂,丧失了理智的栖白虽然横冲直撞,却没有那么多的手段,而这一次,他简直像是要把所有的恨意都发泄在她身上一样,又是啃又是咬,就这样还不够,非要在她的身上留下血的印记,她好像唤醒了他沉睡的某种本性。
红袖的脚步停下来的同时,栖白抬起了头。当那抹红色身影映入瞳眸的时候,他的心头遽然掀起了翻腾的烈焰,绵绵不绝地流淌进四肢百骸,一种偏执而热切的欲望支配了他的情绪。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含着诡异的紧绷:“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又要抛弃他?
眼神太可怕,欺软怕硬的红袖一下子就怂了。
“我害羞了。”迷离而绯红的脸庞像是印证了她的话。
栖白一怔,紧绷的身体舒展开来,只这一句话,他好像又看到了从前的那个灵和。
红袖龟速挪动着步伐靠近栖白,想她堂堂妖域之王,竟屡次三番在一个人类面前落了下风,失忆的时候也没什么,如今这幅样子要是被妖域的同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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