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玉泉山上闹的不可开时,凌玥已经打着“回乡祭祖”的名号来到了湖心岛上。
到时候不过是一个领舞大娘,最多跟隔要练太极拳的大爷来一场生死赌斗,说不定还会邀请她当裁判呢。
与上次来时的严防死守不同,云湖侯凌仲文亲自门迎她,在得知凌玥的来意后,更是直接主开了祖地。
“等他走过了奈何桥,饮了孟婆汤,娘您应该就能受到了。”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才缓缓说。
走在寒气四溢的冻土上,少女穿过一冰,在路过凌星渡的尸时还特意停观赏了一他的死状,然后发自心的觉得,这家伙死这么惨,真是糟蹋了他的脸。
“哪里能劳烦烛龙大人!”玉柄真人一把泪,正襟危坐,还不忘对段摆摆手,“愣着作甚!活去!别妨碍烛龙大人晒太!”
少女退后一步,透明的冰块从折断,直直的掉到冻土
段:“……我就不该你。”
凌家祖地还是原来的模样。
“前些日,四大金刚在南天门立了块牌,写着波旬与狗不得,把哮天犬生生给气的咬人,后来他们有改成了波旬与猪不得,也不知这事是怎么传到九幽的,伽罗耶竟然写了好一封信来骂我,光是把这封信带九幽,就起码过了好几人手,简直比皇帝的八百里加急都兴师动众。”
凌伯海的坟地很显,因为把冰里封的是抱着骨灰盒的梨夕夫人。
说着,她偏过去瞧冰中的女人。
凌玥站起,看向逐渐化的冰。
“凌玥去云湖了。”回答他的是一名同样趴在地上的柔青年,不过这货是在晒太,“需要我载你去吗?”
“或许娘亲你会骂我傻,但我觉得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如意,得到一件东西,也会失去另一件,逍遥一世和君临万代只可择其一的话,还是要选自己更适合的那个才行。”
这是一个注定会持续到天地久的承诺,也是永无止境痛苦的开端。
梨夕夫人为了凝聚夫君被天雷劈散的三魂七魄,自愿以为棺,被封玄冰之中。唯有凌伯海魂魄再次完整之时,她才能从这痛苦的折磨中解脱。
然而她并不知,自己的夫君早已成了折叶的盘中餐,折叶不死,魂魄不归,而更可怕的是,凌伯海本就是玉皇大帝的残魂。
!”玉柄真人躺在地上撒泼,“我为天过力!我为人间撒过血!我要见老三!我要见老三!”
梨夕夫人一动不动,仿若早已寂灭在了其中。
“嗒。”
“他们告诉我,波旬只是被六丁神火送灭了,其实并没有死透,迟早有一天,他会借着人心重生。”少女把靠在了冰上,“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保不准等他重生了,还真以为自己是舞法天女呢。”
一滴珠落到地上,留了一个浑圆的。
“仙家那群家伙,离了玉帝啥也不了。他们控制不了天,就想要我去帮忙。”凌玥对着娘亲轻声细语,与每一个离家远游的儿女一样,把自己的近况细细来,“我本来不想答应,可师父也说要重建昆仑,而昆仑与天相连,放任不的话,谁知又会什么幺蛾?”
祖地依旧寒气弥漫,然而前的冰却以可见的速度在化,宛若盛夏时盛在盘中的冰酪,一边散发着白的寒烟,一边化成,了底座。
好在,现在一切终于结束了。
“老重回了,”凌玥抱膝坐在娘亲边,小声念叨着,“玉帝的尸被波旬压榨了数百年,早就不能用了。其实玉帝得没有他好看,你见了肯定不会喜,现在这样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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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档事以后,仙盟那群家伙也跟着不停叨叨,什么父终及,人大理,说的比自家宗门的事都上心,听的我耳朵都要生茧啦。”
“也是,他们好不容易逮着一救命稻草,这时候会撒手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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