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中坐。
诏诩取了一把弯刀,这是先前偷袭天劫的那群人,上所携带的武。
又将玄泰藏之,那群士兵手中握着的戟拿了来。
两个武对比颜和手艺很相似,工很巧,而且都是有同一材质所制成。
“这手艺,城中一般人可锻造不来。”天凤说。
“没错,一定是那个地方的铸造师所制。”诏诩说。
“事不宜迟,我们发吧!”
天劫想的没想,就往之前办造铠甲的那里去了。
那能铸造大师又不在,他还想当面谢人家了,铠甲果真如他所说,黑火都侵蚀不了。
请了一名工匠,看了一,那人似曾相识,好像就是他们所锻造的。
“这批兵你们在哪里看见的?”那工匠问。
“这是叛贼的武,是城中某人所豢养死士的兵,我们正在调查此事。”诏诩说。
“这武锻造也有一两年了,当年是个蒙面人要求我们制造的,他把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好了,只需要我们锻造。”那人说。
“那你还记得他的特征吗?现在的住址,记得吗?”天劫问。
“这些都不记得,很久了,而且锻造完成之后,他也是亲自押送的这批武。”那人说。
“这人心思如此缜密,看来这条路也走不通了,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天劫说。
“好不容易找到个线索又断了,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啊?”天凤喊了一声。
天劫想了想,忽然心生一计,把弯刀和戟都收回自己的腰带中,储存起来。
“你想到什么了?”天凤问。
“还没想好,之后再说吧!”天劫说,又问诏诩,“玄泰怎么样了?”
“那玄泰把所有的罪名都承担了,再过一段时间就要被决了。”诏诩说。
“他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天劫问。
“没错,他总是重复着那句话,看来他背后的势力还真是手通天。”诏诩说。
“好吧,如果有消息的话就告诉我。”天劫说。
“那我先告辞了。”典狱诏诩告退。
到了晚上,来来往往的臣来到王中,共同受邀参加天劫的庆功宴。
天劫很不喜这场景,要不是天凤坐在旁边陪他,估计他早就开溜了。
昔天王坐在最上面,王后夫人坐在一旁,天劫坐在最右手边,靠近昔天王的位置。
然后是几位亲王――神咒,神许,还有神岚,三位都是天凤的舅舅。
文官坐在天劫一旁,武将坐在对立面,个个都是披铠甲,除了烈焰将军,其他人都像没有规矩的样。
四大将军,镇东大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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