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呢。”
“它能有什么事儿?”回哼了一声,不屑地,“小主人啊,你可不要被它这副模样骗了!你看它外表光鲜,实则里——金玉其外、外中说的就是它。”见慕烟华还是不信,不觉有些急了,“这里面发生之事,哪一件能够瞒过它去?它在暗中观察许久,将小主人的行路线看在里,对小主人的目的地了然于,这才早早到了此地等候。”
“除了想借此赖上小主人,我才不信它会有什么正经事儿!”
银袍童心底万千只妖兽狂奔而过,盯着喋喋不休的回脑一片空白,要不是还要维持所剩无几的自尊,泪满面大喊抬贵手的冲动都有了。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啊!
银袍童早没了先前的气定神闲,地望向慕烟华,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慕烟华假作未见,回更是无暇理会它。
“小主人,你当它之前让你回去争夺那柄破剑是好意提醒?它要有这般善心就好了!明知小主人对引魂果志在必得,不愿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它还拾掇着小主人往麻烦堆里撞,哪里是真心为小主人解决问题的态度?它那歪来歪去的小心思,瞒得过不清楚缘由的小主人,却休想瞒过我去!”
“小主人不去夺了那柄破剑,为了能够留在这里静待引魂果成熟,自然只能另想其他法。没了那柄破剑不还有它么?到时候只要它稍稍一提,小主人不心存激满应才奇怪!它这样一个空架灵,如若不事先在小主人面前脸,叫小主人记着它的好,日后真到了小主人手里,怕是要直接压箱底蒙尘的。”
“……我、我的小祖宗喂!您就不能少说两句,给我留块儿遮羞布么?”
银袍童真的要哭了,这回一大段一大段的,字字句句将它的小心思剖析地一清二楚,简直像是被人直接扒光了衣服,尤其是当着慕烟华的面儿,简直太羞耻了。
“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往后您就是我的祖宗,饶命啊!”
“呸!谁跟你同而生?”回狠狠地啐了一,伸手扶着慕烟华鬓边的一缕青丝,轻巧地立在肩之上,“你虽是一堆,比着那柄好歹不分的破剑倒是好多了,看在你想着为小主人尽心尽力的份上,我便饶了你这一遭。只此一次,不为例,再有这般算计到小主人上的事儿,你予我小心着!”
“是是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偷偷瞟了慕烟华一,“要说算计自家主人,我哪儿敢啊?”
回煞有其事地了:“你知就好!既然如此,还不过来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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