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那条束腰瞧了瞧,朱红之间是新缠了暗银的丝络在其中,鼻里哼笑了就要往腰上裹去。那叫清容的女话语响在耳侧:“师兄,我们该去修行了?”修行,这个时候修行,该是如何修行?打着结的手微一踯躅,不免往些很不宜的方面想去,手里的东西顿时膈应人起来。
“小姑娘,你的病好些了么?”今晚总是来一些乎人意料的人事,静寂的屋里贸然响起了第二陌生的声音。说陌生不太准确,有些微的耳熟……
我仰起,的乌木椽上坐着个白衣胜雪雍容华贵之人,二尺雪玉排箫在晶莹指尖悠然地来回打着转,吊着的红莲丝坠晃得人。
“你是那个……沈公?”我迟疑着问。
“你还记得我?”对此他很愉悦:“那夜你若随我回家后来也不会吃那么多苦了。”
我老实:“苦是有些,倒也不是特别难熬。”又奇怪:“你怎么会在这里?”
“新登基的皇帝推崇学,这里是白玉京中最大也是皇帝御笔亲批的场,所以我就在这里了。”他说的逻辑有奇怪,但他说的特别理所当然,让人也不由地就认为他就该在这里。
“所以,你也是个士了?”那晚我就有些怀疑,没想到他还真是个士。经过清玄君和他前世的这个士,我对这个职业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抗拒……
他坐在椽上微微低,继续用那诱骗小女孩的吻:“你现在还愿意和我走么?”
我照旧摇了摇。
“假使我告诉你的落呢?”
第21章 第二十一卦
“假使我告诉你的落呢?”或是以为我没听清,白衣公又重复了一遍,竖起的排箫拄着等着我的回答。他剔透澄澈的眸仿佛自己会发光,莹莹幽幽地缠住人的心,暗波中一抹红莲香从幽僻飘来,诱人思恍。
我神一滞,手脚有些凉:“你怎么知我不见了?”
“因为是我偷走的啊。”白衣公笑眯眯地用排箫拂了拂袖上的尘埃,他的双依旧是似仙人般澈然无邪,仿佛中说着那事的人并不是他一样:“生魂与本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刚刚也应到了吧,你的就在与你不远等着你。”
面对这样一个看起来最不像反派的反派,我竟不知是怒还是该笑了,嘴角激烈地上扭了扭,最后无奈:“你拿我的有何用呢?我不过是个普通凡人,既无神通又无仙宝。我死了对你无益无害,你既是修之人,难不该修行仁义大么?”
在空中随玉箫转圈的红莲丝坠蓦地一顿,他的表微妙地变了变,低喃:“修行之人?是,我是修行之人。”他貌似单纯地反问我:“我告诉过你我修的是仁义之么?”
我被问住了,哑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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