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和现实重合,我混了……到底六百年后的那场相逢是南柯一梦,还是他和他是一个人。
他冷冷地撑在上方俯瞰着我,我鬼使神差地:“你是不是清玄……”
“君”字截断在他堵上来的上,清莲的濯濯冷香铺天盖地罩了来,我辨不清是他的发还是我的遮住了自己的睛。丧服宽敞的衣襟连同里衣被他毫不费力地拉,他的鼻尖划过我在外面的肩上,停在了我砰砰砰的心。死死扣在手里的簪快要刺穿掌心,我的不由自主地发抖。
“还要继续么?”他的声音里突然起了若有若无的笑意,这笑意让我更觉得难堪,他支手托起腮望着我:“双修本就是这样,你想要借由我的修为活去也只能这样。这一你不是早打好了算盘吗?”
我不想看那双讥嘲的睛,一扭,憋着哭腔:“我想要活去没有什么错。是,我是打了你的算盘想要你的修为,但你别说的好像我占了你便宜一样。你自己就没有好吗?与我相比,你得到的恐怕更多吧。”
“你怎么……”他失笑声,好像很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与我较起真来:“千金不换命归来,一条命比什么都该贵重才是。”
我翻了个白:“那我这么不是更理所应当么。”
他嘴角了,狠狠揪了我的鼻,痛得我叫声来。
“就是要双修也不急于一时。”他恢复了平淡如的颜,又重回到了那个冷言冷的修行之人模样,坐起来。
“我很急啊!”我猛地坐起来,不想一撞在了他袒的膛上,一阵眩地向后倒去。在脑袋即将磕上床时,腰被一勾,这回我是轻巧地贴在了他前。我惊魂未定地抓着他衣服大着气,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与他现在的状况不太好……皆是副衣容凌的样,地上还很不正派地丢了东一件、西一件的衣裳。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很没脸没的姑娘家?”半晌我开,没等他开我赶:“其实我家大概是这世上规矩最多的家,所以我是个正经的姑娘。”
他:“……”
“真的。”我放开他,郁闷地朝外挪了挪,背对着他:“你们家虽然清规甚多,但至少双修对象你还是能自己挑的。”
他:“……”
“我们从一生就注定自己喜的只能不喜的,不喜的却要表现的偏。我父亲与以前那些人相比应该算是很好的爹爹了,对我和弟弟的意愿也大多尽量满足。小时候我喜小兔,我爹就命人捉了雪山中最纯白无暇、只饮青莲雪的的狐玉兔给我。可是过不久那只小兔就失踪了,我找了很时间都没找到,最后我才反应过来,我是永远也找不到它了。对我而言,得到一件东西易如反掌,但守住它却是难上加难。”困倦地将脑袋枕在双臂上:“就好像我的命一样,我死过一次然后过了很久……也不算很久吧,才机缘巧合活了过来。结果,没多久我又要丢了它。”
他的手搭在屈起的膝上,一缕一缕地梳着我的发,在听到小兔的故事时眉尖动了动,在我说完后他突然抱起我摸摸脑袋:“乖,你该睡觉了。”
“……”我很气愤:“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别人在说心事你就不能给同的反应吗?”
他没有:“好吧,我很同你。”顿了顿:“但你确实到该睡觉了。”
我:“……”同你妹!
“你撑着到这时候,已经到了山穷尽的地步了。”他淡淡:“还是说我想错了,其实你的病已经好了。”
当然没好了,我的双肩一垮了来,疲倦与病痛汹涌而上。他说的不错,我从一开始都在拼着最后一丝灵力在支撑着自己,为了,压倒他……松懈来,浑又回到那被疫病苦苦煎熬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