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0章 万法归一(2/2)

老妪撑起耷拉着的，和蔼一笑。

此为，万法归一。

于对老妪的尊重，宋凝在老妪面前躬行礼三次，而后抱起杨昭雪的雕像，翻手之间，将其收起，形一动，再度钻虚宁界，扬手一指。

看似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看似遥不可及，但却一能望尽。

似乎，是因为这一席话毕还未结束生命而庆幸，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睁开双，看向旁的石像，浑浊的目光陡然间变得清明无比，抬起手，想要去抚摸那石像，可却手刚抬起一半，便又无力地垂了去。

一切术法，一切本领，一切所能施展之能事，只为唯一目的，便是及那遥远的尽。

只是这笑容，如同残烛一般，柔和，却渐渐黯然。

唯一！

“果真是万法归一，将之前所学一切全都归纳为一了？”宋凝回忆着老妪的话，所谓万法归一，的确是一条大，而如今凭着他的这修为就想要领悟大，那自然是天方夜谭，即便是知了一些，也决然不可能完成‘万法归一’，至于老妪所言，大抵也是这个意思，之前所容纳的术法越多，那么这‘万法归一’一术便会越，若真有朝一日合了‘万法’，或许也是大成之时。

时间将尽之际，宋凝抬起手，朝着那遥远的尽伸过去，他觉自己的手仿佛是在无限延伸，渐渐地，他悟到了。

万法归一！

宋凝沉默，没有去碰老妪的，他本试图在老妪周施展一些阵法以保护其尸首，但却发现他的术法竟然诡异的消失了，而如今他所绘的，怕是只有刚刚领悟的万法归一。

当宋凝及虚宁界‘尽’，虚宁界化作漩涡倒卷，宋凝从其中脱离，站在密室中，静静的望着老妪。

她已经活了太久，如今虽死却又非死，只不过即便没有完全失去生息，但却也永世无法塑形，她的必须留在这星云海，因为只有如此，才能保证星云海稳定不破灭，四大封疆之中任何一尊主，都如同被封印在这空间之中一般，直到死，也要不断为这空间提供滋养，维持空间不破……

老妪一生所悟，便是如此，她一生所有，便也是如此。

“万法归一，只大，非吾辈所能成，你悟到了，那么以后，便会有更会。”老妪缓缓合上，肌肤也如同是儿一般开始凋零：“要救小雪，就要去异界，异界在虚宁界之中，施展万法归一，虚宁界散开，你会看到混沌星域的星空走廊，去，以万法归一之术，达到尽，找到杜莎，将小雪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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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妪一气说完这些，嘴角一颤，笑了。

虚宁界空间轰然震，一星空大门打开，其混沌黑暗，风声如鬼唳般，只不过在这混沌的星空之中，宋凝能够看到其的一极为微弱的蓝光，就好似在这虚宁界的‘尽’一般，他气，伸手，朝着那蓝光的方向，维持着万法归一，纵钻混沌星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