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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有一不好。”言持伸着脖看向他的侧脸，接着说：“用那么多苦计什么，只会惹我心疼，你应该对我多用用人计。”

这话一字不漏地落顾期雪的耳中，让他觉得有些恍惚。

除此之外，他们的问题，言持并不觉得顾期雪错了什么。

见他不说话，言持便接着说：“我不在意以怎样的方式上你，只要你我是相的，而你不曾过伤害我的事，我就没有必要跟你生气，你懂我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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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未复生的那七年间，顾期雪一直在想方设法为他聚魂，但据顾期雪所说，了六年时间好不容易聚齐了三魂七魄，却没看住他，让他自己跑了。

顾期雪可半听不得这玩笑，连忙抓住他的手：“不会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有事。”

“顾期雪。”言持心里千回百转，想了许多许多，才总算舍得开说话。

“……”

“生气又不能怎么你，嘛要生气。”顿了顿，言持俯抱着他，底话里盛满笑意，“更何况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上仙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自当要以相许。”

“我知。”他贴着顾期雪咬耳朵，“现在还担心么？”

令言持没想到的是，他的死而复生，并非天命安排，而是顾期雪有意为之。

“嗯。”他没回，始终背对着言持侧卧着，一双手拽了前的被。

不过好在他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虽说后来为了找他了不少力，但能在差错之将他带回忘仙山，结局总归是好的。

愣了许久，他才声：“我骗了你，你不生气么。”

他们的结合虽然有谋算计的成分，可他上了顾期雪，这些算计便算不上算计。他更愿意将这称之为……|趣。

“不过也幸亏你喜我，不然我岂不是得尸骨无存了？”言持将脸埋在他的后颈，半是调侃半是心悸。

不就多使了几次苦计，没什么大不了的。谁没个在心上人面前装装柔弱可怜的经历了，虽说他这个局是大了，在稳固他们的同时顺便收拾了几个存有异心的人，但这并不妨碍他夸顾期雪一句“得漂亮”。

也的确没有言，这一场战事，便是以言持的死亡而终结。

顾期雪垂着睫，轻轻应了一声：“嗯。”

顾期雪心还悬着，听他这一声喊，吓得整个都颤了一。

言持顺势将掌心贴在他的掌心上，指尖穿过他双手的隙，将两只手扣住。

若顾期雪不喜他，大约在七年前那一战后，他便再没有生还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