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扶着路定坐好后松开手的一瞬间,左臂上忽然传来细微的刺痛。
就像是被什么蚊虫叮了一,卫珈意识就转去看,可是现在的季节气温并不,即便在温的室她也穿着袖……
她垂眸打量片刻,听见路定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抬答。然而眨间却突然觉得涌上些困意。
“在找什么?”路定蓦地笑了笑举起手,指间赫然夹着一支极细的针,尖端的针泛着冷光,“这个?”
卫珈愣在原地,大脑中困倦的意识仿佛也同时拖慢了她思考与反应的速度,“路叔叔,你——”
“好好睡一觉吧。”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卫珈猛然跌一片黑沉与无意识的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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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卫珈只觉得重得厉害,也昏昏沉沉仿佛睡了很久。意识回笼的一霎那她忙睁开,撑着坐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因为酸的躯皱了皱眉。
陌生的房间,完全陌生的环境。
她床快步走到门边,识别毫无反应,在她手动碰的时候甚至发刺耳的一声响动,光屏上随之浮现一个简明扼要的红叉。
没有的权限,她被困在这里了。
卫珈想也没想就抬手拍门,“有人吗?有没有人在外面?”
只有识别因为她鲁的动作又发了几声警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静,门还是关得牢牢的,没人从外面打开它。
掌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卫珈退后几步,再次环顾四周。
导致她昏迷的那一针很显然是路定的,可是他这么的理由是什么?一个病膏肓的人有什么动机?而且又是怎么到在那么多警卫的底将她带走的?
疑问一个接一个挤脑海,然而却统统没有答案。但只有一卫珈能够确定,路定肯定有帮手。
就算她从前对路定设防,但是这戒备也随着后者病弱且将不久于人世的状况而大打折扣——人在面对弱者时总会产生怜悯,所以就是这样一位她几乎完全信任且对其到愧疚的辈,不择手段带走了她?
卫珈后悔自己的大意。
她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只是赫沉大概很快会发现她不见了,所以她不能心急,只能找机会先清楚对方的目的。既然她现在好好地被关在房间里,就证明对方应该并不想伤害她。
正想着,门忽然打开了。